暗忖那骷髏般的笑
能夠破滅什麼,柺杖又能為我寫下怎樣的墓誌銘
只因我在這塵積的坦途上荒度了歡娛時光。
“你還記得他的柺杖嗎?記得他是如何揮舞的嗎?”羅蘭問她。
她當然記得。這條坦途早已積雪深厚,而非塵積厚厚,但不管怎麼說,都是同一條路。不管怎麼說,這就是描寫的剛剛發生在他們身上的一切。想到這裡,她戰慄起來。
“這首詩來自於你的時代嗎?”羅蘭問,“屬於你的年代?”
她搖搖頭。“甚至不是我們國家的詩歌。他在我出生前六十多年就死了。”
“但他一定看到過剛剛發生的一切。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