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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經心地將他的青春耗

廢,原是不足為訓的。但是,比較&ldo;完全不曾有過青春期的回想&rdo;,他的生

活卻是好的多了。本來生活之藝術並不在禁慾也不在耽溺,在於二者之互相

支拄,欲取復拒,欲拒復取,造成旋律的人生,決不以一直線的進行為貴。

耽溺是生活的基本,不是可以蔑視的,只是需要一種節制;這便是禁慾

主義的用處,唯其功用在於因此而能得到更完全的滿足;離開了這個目的,

他自身就別無價值。在葡萄熟的時候,我們應該拿葡萄來吃,只不可吃的太

多至於噁心,我們有時停止,使得下次吃時更為‐‐或者至少也同樣的甘美。

但是在葡萄時節,不必強要禁戒,留到後日吃幹葡萄,那是很瞭然的了。

我怕敢提倡盂代的主張,因為中國有人把雛菊珍藏成灰,或者整朵的踏

碎,卻絕少知道一片片的利用花瓣的人,所以不容易得人的歡迎,然而因此

也就沒有什麼危險。孟代的甜味裡或是確有點毒性,不過於現代的青年不會

發生什麼效果,因為傳統的抗毒質已經太深了,雖然我是還希望這毒能有一

點反應。

(十二年十二月)

□1923年

11月

10日刊《晨報副鐫》,署名槐壽

□收入《雨天的書》

書名的統一

張資珙先生在《學燈》上發表一篇文章,主張譯名統一,說的很有理由,

但他以為必應服從最初的譯名,不容後人訂正,我覺得有點不妥。他說,

&ldo;插rlesdickens的(david)pperfield在《說部叢書》明明是《塊肉餘

生述》,謝先生(在《西洋小說發達史》裡)又以《大韋考貝菲而》頂替。&rdo;

在他的意思,似乎只有林琴南的《塊肉餘生述》是原書名的正譯,而謝六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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