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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道哥哥,昨晚的聲音,我也聽到了,好像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叫得可慘了,一定是冤屈很重……”玲兒聽劉曄那麼說,也伏到我耳邊輕輕說道,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一聽他們說起這個事來,不驚臉上一陣發白。要說這聲音,還不是我昨晚被長髮拉著手的結果。現在嗓子還痛著呢。我定了定神,狠狠地咳嗽了兩聲道:“劉先生一定是聽錯了。我睡得好好的……啊~~~~!”我正說著呢,自己卻不由地打出一個哈欠來,說自己睡得好也真扯過了,看劉曄那雙黑眼圈,我估計自己眼睛也是那副德性。
“先不說這個,你看這摺扇。我已經有眉目了。”劉曄似乎對鬼什麼的也不敢興趣,指著剛拿出來那個怪東西興奮地說道。說完把那東西拿在手上擺弄起來。然而那怪東西和我心目中的摺扇還是很有差距的。
“不,不,子揚先生,你忽略了一點。”我傾過身子去拿起他那個怪東西,將其實中彆扭的地方一折,那怪物馬上收起了自己的觸手,整個東西也一下子像摺扇得多了。
劉曄瞪著眼睛看著我,不知道我是怎麼辦到的,摺扇一到他手裡,又成了張牙舞爪的怪物。劉曄只能尷尬地笑一笑,將摺扇又遞到我手裡。經過這麼幾番折騰以後,劉曄終於明白了我的意思,兩眼冒著欣喜的光芒衝著我笑個不停。而我也只是擺擺手,也該拿出點兒大家風範來的。
“對了,昨天的詩賦的事,子揚先生還記得否?”看劉曄又要沉浸到摺扇的研究中去了,我抓住機會趕緊問一問情況。而他不知道是真沒聽到還是太過專心,我連說了好幾遍,劉曄就是連頭都不抬一下,看來對這個劉曄來說,技術工作可比詩詞歌賦有吸引力得多了。今天的炫耀也只好作罷,白白拉著玲兒過來了。
“那我就不打擾了。”我帶著玲兒怏怏出了劉曄府第。也不想向玲兒解釋為什麼強把她拉來了。鬱悶的我只顧自己向前走,突然之間撞到了什麼,不由惱火地一推,將對面那人推倒在地。
那人慢慢站起來,卻是一點兒沒有生氣,再看那人身後,已經聚集起一堆人來。幸好的是這堆人個個束髮素衣,一副君子模樣,看來不像是黑社會流氓集團。
“啊呀。是他是他。”
“沒錯,聽劉府家丁說他昨日又有新作,沒準就是那篇新作讓禰衡禰正平也不敢罵他呢。”
“是是,你,快上去問問啊!”
聽這批文人私下沒完沒了的嘀咕,估計又是昨天那批人,只要不是來送錢的,我就對這些腐儒毫無興趣。
“先生,聽聞近有佳作,不知能否賜教一二,也好讓小生等開眼。”我正要走,第一個不知好歹的先被推上來攔我。卻被我怒目一瞪,三兩句罵了回去。一看那個就是窮人,先罵回去再說。然後又來第二個,第三個。就這樣被罵走三個之後,餘眾皆不敢再動,而我則別提心情多愉快了。現在終於慢慢明白他禰衡為什麼這麼喜歡罵人了,原來罵得別人不敢還口也是一件這麼爽快的事。
我正爽得很,人叢讓出一條道來,道上小步走來一個大儒,看四周人紛紛躬身使禮就知道官還不小。我上前一步仔細看了看那人,原來不是別人,卻是孔融孔文舉。真不知道這靠老祖宗孔子吃飯的傢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啊。兄與禰正平得以成莫逆之交,我亦與禰正平是故交。不如可否去小舍一敘?”那孔融兩手一拱,原來是要請我吃飯,這怎麼好回絕呢。拉上玲兒我就上了孔融的馬車。無論如何這孔融比滿街沒出頭的小儒生們有錢得多。跟著去是不會虧的。只是玲還萬分擔心地看著四周,不過被我抓上了車也沒了脾氣。只能乖乖跟著我走。
“吳道先生。這位是……”孔融也太不厚道了,居然連這個也打聽,我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