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色,喜歡孌童,見了清小小白白的,恨不得一口吞下才好,因此轉天一大早,“浮生”便著人來想搶回清。
“能不能不理啊,反正他們打不過你!”陳曉諂媚地衝泉笑了笑,卻換回好大一個白眼。“那人兒子是個三品官,你覺得事情能善了麼?”
“哎……”陳曉也皺起了眉頭,不論現代古代,民跟官永遠是有理講不清啊。(陳曉:你怎麼不給我申請點特權!某染:當官的我也不敢惹。陳曉:你不是神仙嗎?!某染:你沒聽過強龍不壓地頭蛇麼!!陳曉:— —|||)
“不然……不然……我……”清低著頭,長長的睫毛抖著,淚珠顫了顫,墜了下來。
“搞什麼,”陳曉“啪”地使勁拍了下桌子,“我豁出去也不能把你送過去,這種事要講自願,哪能逼良為娼啊!!!”
“可是,可是,”清抬起頭看著陳曉,被淚水洗得黑亮的眼睛裡已隱隱透著笑意,“經理,你不就要逼良為娼麼?”
“哎……我,我是勸良為娼好不好,我很民主的!”陳曉狠狠瞪了一眼清,可揉著他發頂的手卻異常溫柔。“反正不管如何,清兒我是不會送回去的,船到橋頭自然直啦,到時候再說吧。”
泉深深注視了陳曉半晌,方才開口道:“你不用管了。”
“哎?”
“不用管了就是了。”說完,泉站起來徑自去了。陳曉一臉茫然地問清:“他是在安慰咱們麼?”
清噗哧笑了開來,也上樓去了。留下陳曉一人坐在廳裡,喃喃道:“這什麼跟什麼啊??”
事情果然不用陳曉費半點心,在三天後便解決了。這天輪到陳曉出門去買早飯,也把震動縉城的訊息帶了回來。前天晚上張士紳的命根子不知被誰割斷了,雖然命保住了,不過想再人道也是沒戲了。張士紳做過的缺德事太多,他兒子想追兇也無從追起,每天N騎紅塵從紅燈區前的要道上飛馳而過,張士紳命根子的仇家卻連個影兒也沒見。鬧了好一陣,不見結果,張士紳自知在縉恨他的人太多,至此,縉城一害正式移師京城。
陳曉和清心知肚明是誰做的,為這個晚上吃飯時陳曉特意多吃了一碗,以茲慶祝。而幹下這事的本主兒卻不動聲色,依然每日對陳曉橫眉冷對,不過總算不再跟他鼻子過不去了。
清的事一了,陳曉就如同解了禁。每日帶著清和泉在街上亂晃,清問他要做什麼,他說想找找看有沒有賣身葬父葬母葬姐姐弟弟大爺大娘的,如有良才,也好方便買下來“勸良為娼”。
誰知不知是陳曉運氣太背,還是縉的民生太富足,連著在街上逛了兩日,不要說賣身葬父母的了,就連材質優良的乞丐都沒見過一個。
轉天,泉和清去布店取衣服送圖樣了,陳曉一人百般無聊之下,決定到縉最有名的攜醉樓改善一下伙食,誰知剛走到攜醉樓的轉角處,就莫明陷入人堆裡動彈不得。四處望望,所有人都遙望著二樓,露出了迷醉的表情,“不是那個什麼‘天仙惠’到這來了吧?!”陳曉一陣惡寒,轉身急急往外擠。
可惜進來容易出去難,陳曉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已裡三層外三層圍滿了人,枉自陳曉撲騰掙扎了半天,居然只向後移動了不到一尺。正自鬱悶,攜醉樓二樓忽然傳來了琴音,陳曉只覺得一陣清涼襲來,煩悶立消。
一曲彈畢,樓下眾人才恍如大夢初醒般,眾多文人已按捺不住,相互爭執起來。
“這曲表現了寒冰乍裂,春蕊綻放之景,美哉,妙哉。”
“李兄差矣,這明明是月夜平湖,樹影婆娑。”
“我暈,哪那麼麻煩,我倒覺得很像夏天喝酸梅湯。”陳曉隨口插了一句,話已出口,他才發覺自己的聲音好像大了點,而周圍的人都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光瞪著他,攜醉樓下一片寧靜,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