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我的人也敢動!”陳曉手刀外加回旋踢,逼開了那三個男人。回頭拉起了清,“怎麼回事?”
“他們是浮生的,非要拉我回去。”清哆嗦著嘴唇,白著臉,越發惹人憐愛。
“這樁生意我們虧了,不算數!”嚷著,兩個人圍上來和陳曉動手,一人繞到後面去拉清。陳曉雙臂一擋,深深吸了一口氣,猛然間大喊出聲:“泉!泉!泉泉泉泉泉!!!”
話音未落,人影一閃,那三個人已分別向著三個方向僕跌出去。
“滾!”泉冷冷道,“再來就把命留下!”
“泉,謝啦,我……”陳曉望著轉過身的泉,愣了5秒鐘後,忽然衝上去,握住泉的雙手,一臉誠懇地道:“你有沒有興趣做頭牌?”
4 仙音
血的教訓證明了陳曉的說服技巧有待加強。此刻,他正仰面朝天站在大廳中央,憤憤接過清遞過來的紙團,我揉,我塞,終於堵上了。
“經理,那位公子那一拳好像打得很重,不然去醫館吧?”清一臉的擔憂。
“不去,那多丟臉啊,問我為什麼流鼻血,難道我要說我是勸良為娼不成捱打的麼?”(某染:笨了吧,笨了吧,你可以很酷地什麼也不說!^^陳曉:我想打得你什麼也不說。某染:— —b)
“可是……”清把冰涼的手指貼在陳曉太陽穴上。
“安啦,安啦,這不沒事了嗎!”陳曉頗有英雄氣概地一把扯下紙團,扔在了地上。(某染:你要完了,不要怪偶沒提醒你。大夥來來,搬凳子看戲了!^^)
“經理——”陰慘慘的聲音。
陳曉本能的覺得一股冷氣從後背直冒上來。
“經理!!你知不知道我一大早起來掃地擦地擦桌子擦椅子擦柱子擦杯擦碗擦這塊男倌院牌匾非常辛苦!!!反正經理你可以兩腿一伸兩眼一閉伸著舌頭流著口水搭拉著胳膊一覺睡到大天亮!!我忙活一早晨還要被人騷擾每天聽經理胡說八道陪經理上竄下跳,經理卻把塞過鼻子染過鼻血揉成一團皺皺巴巴的廢紙往這光可鑑人一塵不染平滑如鏡的地上扔!!”
“哎……這……”陳曉已被嚇呆了,眼前叉著腰,橫眉立目,滿面通紅的清看來真比拿著菜刀的老媽還可怕,更別提老媽絕對沒有他這麼好的肺活量了。
“這什麼這?!經理,你對不起我!!”還沒等陳曉反應過來,清已經一下跪坐在地上放聲大哭。
“哎,哎,你,你別哭,我改還不行麼……”陳曉頓時手足無措,忙蹲下攬過清的肩膀,邊輕輕拍著,邊保證。
“那你以後不亂扔東西?”清把頭埋在雙手裡,哽咽著說。
“好好,我保證。”
“早晨起來要疊被,吃完飯要刷碗。”
“好好。”
“幫我擦地擦桌子擦椅子擦柱子擦杯擦碗擦牌匾。”
“……好”
“每天打水燒水洗衣服曬被子拔草。”
“……”
“我餓了,給我包子。”
“哎。哎??”一隻白皙的手遞了個包子過來,陳曉呆滯地轉頭看到剛才摔門而去的泉悠哉遊哉地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身旁的桌子上赫然放著一大包熱騰騰的包子。清也隨即利索地從地上爬起來,抓了那個包子吃起來,白玉般的臉上哪有一滴眼淚。
“哎??哎??這是啥米情況??”
雖然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但一場風波終於過去了。吃過早飯後,泉言簡意賅地給陳曉講了他買包子時打探到的訊息。“浮生”當初賣清的時候,清只是個打雜的小僕役,雖然預定他一個月後接客,但對他根本沒太大指望。但陳曉昨日和清去看頭牌時,不巧被一個縉城計程車紳看個正著,那士紳是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