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彎腰接著打檯球。
“啊?啥?”
吳以添搖頭:“我也覺得他傻。你要知道,現在女人都不缺心眼兒了,敢跟他的不多……”
陸領對這番八卦不怒反笑,他笑得超級恐怖,吳以添沒敢再說下去。
埋伏也有點怯,急著辯解:“我我我可沒說你傻……”最終強大的好奇心使他戰勝了懦弱:“美嗎?”
吳以添想了想,答道:“雖然沒見過,但我們有理由相信。比方說你從認識六零再沒聽他說過別的女人美吧?比方說他對別的女人從來不正眼看吧?比方說他連個正經女性朋友都沒有吧?當然不正經的也沒有……”
埋伏對吳以添的理由從來不聽,吳以添甚至可以列出一堆理由證明他埋伏也很美。但他對六零交過女朋友這種事表示驚訝:“還還以為你和伢鎖子……嘿,嘿嘿,只是說說。”
陸領瞥了憨笑的埋伏一眼,警告道:“保護好你僅剩的那顆虎牙傑拉埋同志。”
吳以添佩服地望著陸領:“又改傑拉埋了。”六零一天想起啥就管埋伏叫啥,什麼貝克漢埋,舍甫勤埋,前兩天還埋大牙維奇呢,今天又換回利物浦內部了。陷入埋伏副檔名的盤點中,手機一響也沒看是誰就接起來,直接問:“啥事兒?”
伍月笙那邊被一罐喜力雀躍了神經,調戲地說:“給領導跪安……”
吳以添被這半生不熟的聲音鬧愣了,看來電,奇怪地“咦”一聲。
埋伏三八兮兮地傾過來肥重的身體,喉音:“誰啊?”
吳以添做個“三五”的嘴型。聽見那邊問“在哪呢”,納悶地回答:“外邊了。幹什麼,找我有事兒啊?”
伍月笙嘿嘿笑:“在外邊兒幹嘛呢?”
聽著不像有正事兒。吳以添也配合地跟她閒扯:“幹一些不利於家庭和諧的事。”
伍月笙懂了:“嫖娼吶。”
吳以添冒汗,只得實話相告:“騙我媳婦兒說加班,哥兒幾個在澡堂子看球呢。”
伍月笙接著笑:“你過來我陪你看啊。”
吳以添笑微微地:“行啊。你在哪了?”這丫頭還跟他耍上流氓了。
“……家樓下酒……喂?好像……電了……”
吳以添喂喂了兩聲,確定對方已經掛了電話。
陸領問:“誰啊?”
吳以添把電話撥回去,系統報告說對方已關機。他想著剛才短短几十秒鐘的通話內容:“三五怎麼有點兒不對勁呢。”
陸領哼一聲:“你今兒看誰都不對勁是吧?”
吳以添搖搖頭:“好像喝了。”
陸領別過頭:“切,管她那麼多。”坐起來讓按摩師幫他揉肩膀。
吳以添搓著下巴沉思:“別這回頭出事兒了,最後一個電話是打給我的,我這不平白惹是非嗎?”
埋伏豎起姆指:“太、太有才了!”連泡妞都能想出這麼嚴肅的藉口。
吳以添謙虛道:“太太一般,我比較有才。”站起來伸個懶腰,“走吧,咱也差不多了,反正回去路過她家那片兒,順便去看看。”
陸領擰起眉毛:“她讓你上她家去?”
“沒有。說是樓下。可能在家附近。”
埋伏很色情地問:“你咋、知道她家?哎哎?她知道你……結婚了嗎?”
“她連我閨女都見過。你們可別瞎想,這姑娘行為是有點異與常人,不過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吳以添覺得有必要澄清一下了:“再說我也不是那樣人啊?”
最後這句話得到四隻鼻孔齊齊噴氣。陸領活動活動關節:“你就扯犢子吧。別怪我沒警告你,她那個媽可不是一般人,你惹她姑娘加點小心。”
吳以添嘻笑:“姑娘我也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