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它已經承受到極限了,吹彈即破。
埋伏聽了這個詞兒,眼睛盯住正在為自己做按摩的著女技師,很淫穢地笑了起來。
本章初提到的“另外一個哥們兒”,正是與吳以添同年同月同日認識陸領的埋伏,那個足球酒吧的老闆。
女技師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客人意淫的物件,敬業地問道:“力度可以嗎?”
埋伏很享受:“可以,可以。哎?你這技術我也、學過兩天,要不我給你按吧。”
吳以添連著讓人降了三次力度,還是覺得無法忍受,直接揮手給攆走了,抽著煙看埋伏耍流氓。奉勸他:“快省省吧,你那胳膊都快趕上人姑娘腰粗了,再鬧出人命來,我和六零還不得跟著沾包。”
而為陸領服務的那位就倒了大黴了,無論使多大勁兒,這位客人都沒什麼反應。她們培訓的時候說了,不讓客人皺個一次兩次眉就算服務失敗,她暗暗加勁,直加得精疲力竭,渾身冒汗。陸領終於皺眉了:“你手心怎麼滑嘰溜的!”
埋伏口齒不利索還滿哪接茬兒:“見——見……”
那女的急了:“你罵誰!”
埋伏一慌,麻溜把話說完:“見你太受力使勁兒累的唄。”
那女的臉紅了,其它人都忍俊不禁。
吳以添問:“老埋,你那顆牙是不是就這麼讓人幹掉的?”
埋伏很受侮辱彎腰扳大木盆:“讓、讓你嚐嚐爺爺洗腳水多、多鹹!”
吳以添哈哈大笑:“那你等會兒。妹兒,去給哥拿個吸管。”
埋伏跟他玩不起噁心,乾嘔了一聲,躺回椅子上,發現陸領正拿著遙控器頻頻換節目,不滿地要求:“換回去。”
陸領不理:“反正你們倆逼逼叨叨的也不正經看。”
吳以添翻個身:“六零你這陣兒是不是有點啥事兒啊?瞅著不太對勁呢?”一說玩數他張羅的歡,現在找到他頭上了都不積極。最近也不張羅找伢鎖玩,能是真因為幫他打那一架後悔了?
埋伏說:“女人。”
吳以添笑:“他哪來的女人?”
埋伏很堅持:“所所以才不對勁。”
吳以添以拳敲掌:“想起來了。畫兒。”
陸領沒什麼表情:“你跟事兒逼似的。”
埋伏聽不懂:“什麼畫兒?”
吳以添清嗓子,正色道:“話說六零同學的高中時代……”
埋伏急急地加塞:“跳!跳!”
不高興被人打斷講演的吳大主編眉一緊:“跳不過去,就是高中時候的事。”
“挑乾的。”
“一個女孩名叫畫畫,與六零曾經共譜過一段英雄美女的戀曲。”細節他還真編不出來,問伢鎖也沒得到詳細描述,他自己又想像不出什麼樣的女孩能跟六零談變愛。
“啊?沒、沒見過呢……”
“曲終人散了唄。”
埋伏倍覺掃興:“那說說說她幹屁。”
“後來——”吳以添拖個長腔,“據不完全記錄應該是在公元……”
“哥,咱好好地。”埋伏聽慣了現場解說,對這種紀實文學報道腔很是不能接受。
吳以添輕笑,悄聲悄語道:“前兩天來電話了……”是時他就在旁邊,接完電話後陸領主動交待:以前女朋友。把吳以添刺激夠嗆。
自然埋伏也驚訝得露出了不輕易示人的那顆豁牙:“啊!”
“說是要回來……”因為他聽見六零問:回來回來跟我說幹什麼!
“啊?”
“極有可能再續前緣。”這就是吳主編自己的創意了。
“啊?”
“不過這傻小子對人沒好腔。”不耐不煩地說“沒事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