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摸清楚阿三的規律,不是在牌館裡打牌,就是髮廊宴姐那裡待著的,逗那幫小妹妹的。
等周青晃晃悠悠地進了牌館之後,阿三還果真在牌館裡。
但是不湊巧的是,阿三正在一個吵架。
聽那說普通話的口音,像是當地人。
周青見阿三在與那名吵吵著,他也就默默地止步了,沒有吱聲,只是默默地佇立在一旁觀察著。
趁機,周青仔仔細細地打量了那位一眼。
那位是穿金戴銀的,潔白的脖子上戴著一條粗白金項鍊的,一看就是非富即貴,整天沒得什麼事情做的那種,所以只好在牌館裡打麻將。
那位與阿三吵吵著,不禁是煩悶地叼上了一根菸,點燃,抽了一口,然後指著阿三的鼻子罵道:“你個仆街!趕在這裡出老千,看老孃今天怎麼收拾你的啦?”
阿三本可以大打出手的,或者是逃掉,但是他卻是不敢,因為人家是當地人,他也是惹不起的,所以他只有好好地向那名解釋清楚他沒有出老千,才能把事情擺平的,否則的話,除非他別在龍潭村混了。
阿三聽那名那麼生氣的罵著,阿三忙是點頭賠笑道:“香姐,我沒有出老千的啦!今天只是手氣好的啦。難道打牌,有牌胡我都不胡咩?”
“哼!”那位香姐卻仍是氣惱道,“老孃唔信(不信)你的呀!如果你沒有出老千的話,是不可能把把都胡牌的啦。老孃今天廢了你的一隻手的啦。”
聽香姐這麼的說,阿三暗自一怔,傻眼了,忙道:“香姐,你不要這樣子的啦。大家都是牌友,好長時間的啦,你有必要這樣子咩?”
香姐氣惱地回道:“去你的!你個死外地仔!不要跟老孃扯關係的啦!一會兒等我大佬來,看他怎麼收拾的啦?”
“這……”阿三沒轍了,無奈地看了看香姐,有點兒想逃了,“我……”
香姐卻是堵著阿三的,見他貌似想開溜了,於是香姐惱道:“老孃告訴你,你今天要是想逃的話,除非你今後不要在龍潭村混了的啦。”
就在這時,一個大老粗模樣的男子從周青的眼前嗖的一下就過去了。周青只看清了他的脖子上戴著一條粗粗的黃金鍊子。
那個男子直奔阿三而去了。
阿三見得那個男子之後,被嚇得忙蹲下,縮身躲到了麻將桌子的底下去了。
那個男子怒道:“阿三你個細仔,出來!”
阿三躲在麻將桌的底下回道:“南哥,有話好好說的啦。”
這時,那位香姐看了看南哥,又是氣惱道:“他個細仔出老千的啦!”
那位南哥一聽,更是氣惱地朝麻將桌走近了。
阿三見南哥要抬腿踢他,他便是惶急縮身,又躲到了麻將桌的另一側去了。
那位南哥抬腳踢去,便是一腳踹空。
周青在一旁觀望著,暗自心想,格老子的,阿三這個鳥人也就這點本事呀?還他孃的號稱老大呢?就這個鳥樣子,要是被小弟看到了,還聽他的嗎?
那位南哥一腳提空之後,更是氣惱,罵道:“阿三,你個外地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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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週青第二次聽見外地仔這三個字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了,暗自心想,格老子的,啥子個雞兒的外地仔呀?你他孃的要是到了老子那邊,不也是外地仔了咩?真是的!
這時候,周青也大致搞清楚了,那就是那個啥子香姐懷疑阿三打麻將出老千,而阿三卻是說他又沒有出老千。但是香姐和那個南哥卻是仗勢欺人,欺負人家阿三是外地的。
周青暗自氣惱著,但還是冷靜地走了過去,忙衝那個南哥笑臉道:“嘿嘿,南哥是吧?”
“細佬,你是哪個呀?”南哥不屑一顧地瞟了周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