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周青無所謂他的神態,只顧忙掏出了他的中華牌香菸出來,取出一根遞給了南哥:“來來來,南哥,抽菸。”
南哥一見周青拿的是中華牌香菸,他心裡便是暗自一怔,心想,他個細仔應該也是有來頭的哦?
南哥一邊接過周青手頭的煙,一邊問道:“細仔,你又是哪個的啦?”
周青又是一邊取出一根菸,遞向了香姐。因為他剛剛瞧見香姐抽菸了。
他遞煙到了香姐跟前時,又是笑臉道:“來來來,香姐,先抽根菸,消消氣。”
香姐瞧著周青,見拿著盒中華牌香菸,也是暗自怔了怔,一邊接過煙,一邊問道:“細仔,你又是誰的啦?”
周青還是沒有立即回答。
他瞧見香姐和南哥都點燃了煙之後,他自己也是不卑不亢地點燃了一根菸,然後淡淡一笑:“嘿,小弟就是阿三的大哥的啦。”
“什麼?”香姐猛地一怔,氣惱地瞧著周青,“你是阿三的大哥,那阿三是什麼的啦?他不是也有帶著一幫小弟的啦?”
“是啊。”周青回道,“阿三是他們的大哥,我是阿三的大哥,這有什麼問題的啦?”
“那?”香姐又是一怔,“那我以前怎麼沒有聽說你的啦?你叫什麼名字的啦?”
“周青。”周青一邊笑臉回道,一邊轉身衝躲在麻將桌底下的阿三,忽然一聲大吼,“阿三,出來!”
阿三聽見周青這麼一聲叫喚之後,也就忙從麻將桌底下鑽了出來,然後起身站好。但是他瞧著香姐和南哥,還是唯唯諾諾的,擔驚受怕的。
“周青?”南哥唸叨了一句,然後打量了周青一眼,問道,“細仔,我以前怎麼沒有聽說你的啦?”
周青回道:“因為我剛來這邊的啦。而且,我是有正經事情的啦,沒有帶著阿三混的啦。”
“你個外地仔在這邊做什麼正經事情的啦?”南哥問道。
一聽到外地仔這幾個字,周青就是暗自惱火了,不禁瞪了南哥一眼,回道:“南哥,不要老是講外地仔的啦。其實我們現在相識了,大家都是朋友的啦。”
聽周青這麼的說,南哥卻是不屑地白了周青一眼:“那好了啦,先不說這個,先說今天你小弟阿三與我妹妹打麻將出老千的事情的啦。”
“出老千?”周青暗自一怔,問道,“南哥,你看見阿三出老千了嗎?”
被周青這麼的一問,南哥怔了,懵了,無語了。
香姐見南哥無語了,她忙是氣惱道:“他個細仔如果沒有出老千的話,今天他怎麼可能把把都胡牌的啦?”
“嘿,”周青淡然一笑,回道,“既然是打牌,自然有人胡牌,有人不胡牌的啦。把把胡牌只能證明手氣好,不能說就是出老千了的啦。”
聽周青這麼的說,香姐也就更加來氣了,瞪了周青一眼:“你個外地仔!還不就是幫著外地仔說話的啦!”
有一次聽見外地仔這幾個字,周青心底是很不舒服的,但是他卻是忍住了,好聲地回道:“香姐,你不要這樣子說的啦。你這樣子說話是過於偏激的啦。不是哪個幫著哪個說話的啦,因為要講事實才好的啦。”
“事實就是阿三出老千了!”香姐惱道,“今天老孃就要廢了阿三的一隻手,看你這個做大哥的又怎麼樣的啦?”
見香姐這麼蠻不講理了,周青也是惱了,回道:“今天有老子在這裡,看有哪個敢廢了阿三的手?”
南哥見周青也是講硬話了,他便也是兩眼直冒火星了,就直接繞過了周青,奔阿三逼近了。
嚇得阿三忙往後退步。
周青見狀,心裡這氣更是拱了上來,眉頭一皺,上前就是一把揪住了南哥的後衣領,給拽了過來,質問道:“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