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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馬,船頭一轉,立刻掉過方向,霎忽之間,劃出十餘丈地,忽見江中有一條魚船,船上有個老漁夫和一個女子,似是他的女兒,正在貢船附近經過,船樓上的那些日本浪人“呀依嗚暖”地亂叫一通,百槳齊劃,竟然直追那條漁船。少年書生叫道:“不好,他們要捉這個漁家女。”於承珠大怒,道:“張黑,天大事情,咱們也要碰他一碰,快劃回去。”只見那條貢船堪堪趕上,船上有人丟擲兩條撓鉤,要鉤那條漁船。張黑用力一劃,小船如箭駛過,於承珠大喝一聲,拔出青冥寶劍,一劍就把那兩條撓鉤削斷。

貢船上的日本浪人紛紛罵道:“八格馬鹿!”說時遲,那時,那快,兩個浪人拔出倭刀便跳過來,於承珠早有準備,玉手一揚,兩朵金花破空飛出,一個浪人給打得跌下水去,另一個浪人卻跳上了船頭,於承珠青冥寶劍一揮,那浪人哈哈大笑,雪亮的倭刀橫砍直劈,忽聽得“喀嚓”一聲,那柄倭刀斷為兩截。這個日本浪人,是國中的四段好手,自恃倭刀鋒利,哪裡將於承珠這樣一個“小孩子”放在眼內?不料三招之內,倭刀便被削斷,呆了一呆,於承珠叱吒一聲,唰的一聲,劍尖從前心透過後心,飛起一腳,將那倭寇的屍身踢下長江,登時江面染紅了一大片。

貢船上的日本武士大叫道:“八格馬鹿,以爹時!”上一句是罵人的說話,下一句卻不由得衷心贊好,要知在日本,三段四段的武土雖然不算稀奇,但像於承珠那樣交手就連殺兩個上段的武士,即算九段的高手,也未必能夠。

張黑掉轉船頭,便想逃走,早有兩名日本武士又躍了過來,這兩名武士身法極快,一跳上船頭,小船登時沉了一截;於承珠見剛才殺得如此容易,不以為意,寶劍一伸,挽了一個劍花,用了一招“腹式分金”,劍鋒一顫,分刺兩個日本武士,不料那兩個日本武士大喝一聲,兩柄長長的倭刀,一上一下,橫劈過來,攻勢竟是極為兇猛,於承珠斷不能同時削斷兩把倭刀,若然仍用原式,勢必兩敗俱傷,逼得倒退兩步,用輕靈的身法,避開了這兩刀,那兩個日本武士刀法如風,一搶上來,交叉疾劈,忽聽得有人大叫一聲,撲通跌下水去,原來是張黑見狀兇險,舉起鐵槳,向一個日本武士偷襲,這個日本武土是六段高手,尤精於柔術,一低頭讓那鐵漿從頭頂打過,張黑收勢不及,仆倒他的背上,被他使出“柔道”中“背投”的絕招摔下江心。

這樣慢得一慢,於承珠早已站穩腳跟,短劍迴環反削,用牽引粘連之勁,將兩柄倭刀的凌利攻勢化開,這兩個日本武士一個是五段,一個是六段,見於承珠小小衫紀,竟然深明借力打力的道理,與他們所練的柔道不謀而合,哪裡還敢輕視,三人迅即之間拼鬥了十餘招,於承珠一步不讓,以絕妙的劍法,將兩個日本武土迫在船頭,不能再前進半步。但這兩個武土狡猾之極,知道她手中使的乃是寶劍,兩柄倭刀此呼彼應,教於承珠不能乘隙專攻一人,於承珠想在迫切之間,殺兩個五段六段的高手,卻也不能!這時那條日本貢船又已迫近,離開於承珠的小船,不過十丈之遙了。貢船上的日本水手,又伸出十幾支撓鉤,只待兩船相接,便要立即將於承珠的小船鉤住,於承珠只有一雙手,勢難分出手來抵禦,這情勢當真是危險之極!

而且於承珠又不懂水性,張黑已被打下木去,這條小船在江心滴溜溜地亂轉,三人乒乒乓乓在船中惡打,小舟忽而傾向左邊,忽而傾向右邊,震盪不休,船篷也給倭刀砍得稀爛,於承珠不耐震盪,漸覺頭暈眼花,那條貢船疾駛而來,船上浪人轟然大叫,倏地伸出十幾支撓鉤,於承珠心中一慌,右首邊那名日本武士暴喝一聲,倭刀揮了半個圓弧,自左至右,連劈帶削,左首那名武士,虛劈一刀,施展柔術,反手一挾,便要用“負手反投”的絕技,將於承珠擲下江心。

這兩名武士來勢都急,於承珠用了一招“網馬負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