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臉色微變,只怕不是好事。
寒宮鈺將酒杯倒扣在石桌上,輕輕的磨,“關於玫果和弈風的。”
子陽昏沉沉的頭,頓時清醒了不少,“他們在哪兒?”
寒宮鈺將酒杯磨得沙沙作響,“三年前就死了。”
子陽如一盆冰水當頭淋下,勉強笑了笑,“這玩笑開不得。”
寒宮鈺將手中酒杯一推,“你當我有這功夫與你玩笑?三年前玫果被你父皇強迫出使燕國,不巧卻是我娘設下的一個計,她此去,結果……”說著媚然一笑,“你可想而知。”
子陽喉嚨一哽,臉色不變,只覺一身的血液往上湧,想上前一把揪住寒宮鈺,渾身上下卻使不出一點力氣,心裡一沉,那酒果然有問題,強自鎮定,“那 弈風又是怎麼回事?”
“弈風得知玫果去了燕京,玫果是見到了,不過命卻丟了在燕國,玫果死了夫君,跳崖殯葬了,嘖,嘖,不想我那皇姐還是個痴情的種。”
子陽心裡痛不可揭,“你這些話聽誰說的?為何三年前發生的事,你現在才知?”
寒宮鈺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那弈風果然不是個善輩,死前還將我母親一掌打成重傷,差點丟了性命,我母親最近才傷勢見好,離開燕京,所以我這才得到訊息。這不就巴巴的趕來告訴你。”
子陽聽到這兒,不信也不行了,心痛如絞,整個人垮了下來,終是不能得到她,突然身下漲痛不已,而身下卻使不出一點力氣,腳底升起一股寒意,“你給我喝的酒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