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盡數殺死,那對她全無好處。”末凡短槍輕轉,指向他。
慕秋渾身一震,盯緊末凡的眼睛,“你說什麼?你確定她……她在哪裡?”
末凡心裡也是一陣抽痛,面上一如往日的泰然,“我沒尋到她,不過我能確定。”
慕秋深深的望了他一眼,提了劍便往門外走。
“你去哪裡?”
“練劍。”慕秋冷冷的丟下一句話,人已在書房外。
末凡淺淺的笑了,收了銀槍,在書案後坐下,從懷中取出那塊破舊的衣料,臉上笑意慢慢收斂,眼裡是濃得化不開的痛。
子陽一腳踢翻半跪在面前的影衛,怒罵道:“飯桶,三年查不到一點訊息,這麼大個人,難道憑白消失了不成?”
影衛不敢躲閃,重新爬起跪好,垂著頭。
子陽臉上陰晴不定,“明明三年前有人報她從皇宮回了鎮南王府,怎麼可能整個人就從王府消失?”
影衛忍了忍方道:“有人說是被皇上密派去了燕京,但不知是真是假,所以不敢報。”
子陽大吃一驚,“什麼?”心裡念頭急閃,難道和弈風失蹤有關?但如果弈風當真有事,為什麼父皇這三年來沒有一點動靜,除了出遊了一趟,上朝之事從沒誤過,而且沒有任何異常表現。
百思不得其解,心下煩躁,揚揚手,“罷了,你下去吧,接著查。”
影衛忙應了聲,“是。”爬起來急閃而去。
子陽就著院中石凳上坐下,“來人,拿酒來。”
一個紫色婀娜身影慢慢走近,扶著他的肩膀,於他身邊石凳坐下,膩聲問道:“怎麼?心情不好?”
子陽轉眸撇了身邊濃妝豔抹的寒宮鈺一眼,皺了皺眉,“你怎麼來了?”
他們夫妻三年,早過了新婚那時的新鮮感,加上寒宮鈺生性放蕩,男女之事上極為不檢點,開始還顧慮著子陽,再加上子陽對玫果念念不忘,讓寒宮鈺大為不滿,到後來就全不顧慮了,而子陽也是耐不住寂寞的主,尋花問柳,侍妾也是納了一個又一個。
二人除了朝政上相互利用,這一年多來生活上早已是離多合少。
寒宮鈺笑了笑,手指撫過他胸脯,手過處解了他的衣衫,“我們夫妻好久沒聚聚了,所以過來看看你。”
子陽看著她的手,有些反感,但終是要靠著她的勢力,不好得罪她,只得忍著,扭頭又叫,“上酒。”
過了 一會兒,才有個丫頭送了壺酒上來,放在石桌上,匆匆走開了。
寒宮鈺為他斟了酒,遞到他唇邊。
子陽心情不好,也不多想,接了便喝。
寒宮鈺自己不喝,一味的為他斟酒,見他幾杯酒下肚,有三分酒意,但跨坐在他身上,去解他身上衣衫。
子陽也正求發洩,也不拒,任她除了自己衣衫,一把撕了她的衣裙,將她壓在石桌上……
不料沒多少功夫便自洩了,頭 也昏昏沉沉,只道是喝多了酒,從她體內退了出來,掩了衣衫,坐回石凳,手撫額頭,欲等酒意稍過,便回房休息。
寒宮鈺含笑起身,拉攏身上被子陽撕破的衣裙,於他對面坐了,“感覺如何?”
子陽睜眼看了看她,“這酒烈得很。”
寒宮鈺拾起滾到在一邊的酒杯在手中把玩,“這酒叫逍遙醉,是我要人專門為你配置的,自然烈得很。”
子陽愣了愣,剛才只見丫頭送酒來,並沒想到這酒與寒宮鈺有關,心裡隱隱感到不妙,乾笑了笑,“難得你有心為我配酒,不知這酒有什麼功效?”
寒宮鈺笑了笑,“先不說酒的功效,我先告訴你一些你一直想知道的事,這也是我才收到的訊息,巴巴的就來告訴你。”
“什麼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