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就是有錢人玩的男歡女愛的遊戲,是,你可以到他這兒賺大把大把的鈔票,白天做他的私人秘書,晚上陪著他上床,要是你那遠在重洋的老公知道了,還不拿把刀把你給砍了。”
“誰說不是遊戲呢!我也覺得是一場男歡女愛的遊戲,所以。”凌宵宵吸了一口煙,秀眉輕挑,緩緩釋放出一口煙霧。
“我從來都不會交出自己的心,你要告訴我老公可以,請自便,江太太。”
說完,凌宵宵當著兩人的面兒,徑自換掉身上的那身睡前,將脫放在枕頭旁的那身紫色的旗袍穿上,見這個女人如嘴囂張,目中無人,柳恕再也無法忍耐,發瘋似地撲上去,一把揪住了她披散在腦後的如雲髮絲,狠命地拉扯。
凌宵宵淒厲地叫了一聲,江漠見心愛的女人被揪頭髮,怒火攻心,一把將柳恕扯了過來,‘啪啪啪’左右開弓,就是幾個大耳光,打得柳恕半邊臉孔腫得老高,鼻子裡還流出了鮮血,她氣瘋了,象一個潑婦般與老公幹了起來。
天下那有這樣的道理,他對不起她,出軌了,到外面去搞女人,而她也成功將他們堵在了床上,這到好,他居然還幫襯著情婦來打她,她氣不過啊!
“江漠,今後,別再來找我。”凌宵宵淡淡地睨了這對為她爭吵的夫婦一眼,轉過身,拿起自己的黑色亮皮包包,踩著十寸高跟鞋走出了豪華酒店的大門。
“宵宵。”江漠見女人類似分手絕情的話,他心慌意知地給了柳恕幾拳,然後,邁腿就奔向了門邊,追逐著那朵野花的腳步而去。
柳恕感覺耳朵翁翁作響,眼睛看到的世界模糊一片,心口的鈍痛加劇,然後,她失神地撲跪在地,心口尖湧起一陣火辣的辛味,緊接著,一口鮮血噴吐在光可鑑人的地板磚上,濺出一朵朵紅色妖冶的小花,大理石地板上印出她披頭散髮的影子,眸光呆滯,滿面淒涼,對著自己的影子,她笑了,充斥在內心深處的是無奈,痛苦,憂傷,絕望,還有太多的憤世嫉俗,是呵!如果她孃家有錢,如果不是當年母親強行逼迫江漠娶她,也許,她與他之間就不會走到今天這樣悲慘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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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旋,幹嘛這麼破費啊?”子旋約靜知吃晚飯,當靜知趕來時,才發現是一間這麼寬大,格局優雅的西餐廳,美妙的鋼琴音樂飄彌在餐廳的每一個角落。
她們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一抬頭,就可以看到外面清朗的世界,以及街邊的風景與人流。
“毅將靠著一個老闆,賺了一點錢,將房貸還上了,所以,想請你出來聚一聚,我們也好久沒見面了。”子旋將選單遞給了好友。
“靜知,想吃什麼隨便點。不要為我省錢,我現在有錢了。”
“恭喜,恭喜,你家老公終於出息了。”靜知翻著選單,一口氣點了好幾道平時最喜歡吃的菜色,將選單遞給了服務員,然後,兩人就開始聊開了,好久沒見面了,這兩個死黨話兒當然就多了。
“你與江蕭相處的怎麼樣?”子旋一直都挺關心靜知與江蕭的發展情況,畢竟,靜知當初是為了把她老公王毅將撈出獄才迫不得已與江蕭簽下那紙契約的。
“老樣子。”想到這兩天她與江蕭一直在冷戰,她就頭痛,晚上,她都不要江蕭進他們睡的那間臥室,儘管他每晚都會在外面將門板叩過不停,可是,她就是要裝聾作啞,反正,她相信,姚君辰的事業跌至低谷,肯定有他一半的功勞。
“算了,不提他了。說說你吧!打算一直不在家帶孩子?”
“能怎麼辦呢?”子旋聳了聳肩,拿過服務生呈遞上來的柳澄汁吸了一口。
靜知望著摯友,眉心一點點地緊蹙。“子旋,不能依靠男人的,男人有錢變心很容易,當然,我不是詛咒你有那麼一天,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象我一樣希望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