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可是,大床上沒有她老公江漠的身影,只是,床上凌亂的床單,白色床單上那未乾的溼濡痕跡,剎那間,就在她的心坎上搓出一個大窟窿,窟窿慢慢地擴大,最終將她整個的理智全部淹沒,男人呢?視線在屋子裡收巡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但是,有‘嘩啦啦’的水聲從浴室裡傳了出來,噢!原來,辦完事在洗澡啊!哈哈哈!脾氣再好,忍性再好的女人,在這個時候,都是很難保持冷靜的,柳恕現在就是這樣的心境,她知道江漠有很多的女人,可是,為了怕刺激自己,她從來都不看新聞,也不太關注江漠出席的任何一種公眾活動,是她一直在矇騙自己的心,矇騙得太久了,她一直希冀著江漠能倦鳥歸巢,終有一天會被自己的真心、真情感動,玉兒過生日,他不接電話,女兒的生日,他居然與情婦明目張膽地大刺刺出入酒店,在酒店的大床上倒鳳顛鸞。
凌宵宵是否也意識到了眼前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是柳恕,見她要直闖浴室,她急忙撲過來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是誰?要幹什麼?出去,我不認識你。”
柳恕沒有看她,只是嘴角勾起冷笑,她來找自己的老公,這有什麼錯?她邁了倉促的幾步,不顧凌宵宵的阻攔,握住了冰涼的門柄,微微遲疑,但,最終還是火速轉動,浴室的門推開了,江漠正站在花灑下洗著自己壯碩的身體,見門外有爭吵聲,他正準備穿衣出來,沒想到,有人就闖了進來,見到柳恕的那一瞬間,他愣了,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敢來捉他的奸,是誰給她的膽子啊!
江漠關掉花灑,並未擦淨身體,只是飛快拿了一張灰色的浴巾裹在自己的身上,然後,一把粗魯地拽著柳恕的手臂就走出了浴室。
“你來幹什麼?”被妻子撞見自己與其他女人在一起,江漠滿面陰鷙地衝著她冷喝,沒有一絲的畏懼,只是,覺得有些難堪!他不想回家面對父母的責罵,還有一干討人煩的狗仔隊。
“江……漠,今天是玉兒的生日,你不該,不該……”柳恕的聲音帶著憤怒,卻也帶著致命的顫抖,雙腿發著軟,是的,她怕這個男人,怕這個她長久以來視為天的男人,即便是這個時候,她一看到他滿面的烏雲,她就有點擔心自己接下來受煎熬的日子。
“不要拿這個當藉口,柳恕。”
凌宵宵的聰明的女人,她一直沒有開口,背倚靠在冰涼的牆壁上,點燃一支香菸,塗著丹寇的手指夾著那支點燃的香菸,徑自在原地吞雲吐霧。
“是藉口麼?江漠,玉兒都四歲了,算起來,我嫁給你也有差不多五年了,這些年,無論你在外面怎麼花心,我從來都沒有管過你,可是,江漠,你連玉兒的生日都不願意回來與她過,足實令我心寒啊!”
“這個女人有什麼好,人家是有老公的,還有一個五歲的女兒,江漠,我都不知道你幾時有挖人牆角的嗜好。
如果人家老公知道了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
她這句話簡直就說到了凌宵宵與江漠的心坎裡去,兩人偷情是揹著凌宵宵的老公,她老公移民到國外去了,還不知道國內老婆出軌的事情,她老公是上流社會的人士,一旦知曉,絕對不會這樣善罷甘休的。
凌宵宵咬了一下唇,握著香菸的指節一抖,急忙轉過身,想掩飾掉心中的那縷不安,江漠望了她一眼,一把揪住了柳恕的衣領子。
“給我滾出去。”他冷冷地命令著這個看著心煩的原配。
“憑什麼,要讓我滾,我才是你名媒正娶的妻子。”見江漠一心護著這朵野花,柳恕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居然敢給江漠槓上。
“凌宵宵,你以為這個男人真的愛你,告訴你,他誰也不愛,他一生風流成性,上過多少的女人,恐怕連他自己都記不清了,他跟你之間不過是逢場做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