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蹠瞬間語結。
笙羅接著講道:“我已經託人去給端木前輩抓藥了,在顏路先生使用《易經》救治之前最好先穩住她的情況,如果可以的話就親自監督弟子們熬藥吧,有頭領看著他們不敢不走心。”
與盜蹠無關,她只想還蓋聶一個人情,偏某位仁兄回錯了意,立即衝上來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就知道你這丫頭夠意思!絕不會為了這麼點小事兒就跟我翻臉,大鐵錘那傢伙還不信!”
“……在小小鴉抓瞎你的眼睛之前,麻利地放手!”
光靠藥物續命也不是長久之計,桑海城的監管愈來愈嚴,笙羅得去小聖賢莊一趟拜訪張良,瞅瞅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雖然顏路是高手,但閱歷擺在那裡,端木蓉傷得超乎她的想象,更別提並非專心醫術的顏路,張良肯定料到了,因此他真正要求助的另有其人,若是在小聖賢莊的話,唯有荀夫子。
也許連笙羅自己都沒意識到,她對墨家的事情愈發上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把明天的份也一起發了,因為素素明天要去考試看不了,在這裡特地祝素素考試順利(づ ̄3 ̄)づ╭?~
☆、故人就是要不斷重逢
笙羅在白鳳眼裡的形象偏向於沉著穩重,偶爾不失孩童的天性,萬萬沒想到的是,今天剛一見面人家就異常熱情地撲過來在他臉上印下一吻,還是特重的那種。
怎麼說呢,除了驚愕之外還帶有點小欣慰。
太陽褪去了耀眼的光芒,天際呈現朦朧跡象,蔚藍無處可尋,看樣子雨隨時會從天空墜落。笙羅買了把傘為等會兒做準備,隨即告訴了白鳳醫療組平安無事的訊息:“坦白地說,我很想去找師父他們,但現在桑海城危機四伏,背上墨家叛逆的身份只會給他們帶來災禍,我打算事情結束了就回醫療組。”
所謂的事情結束是個未知數,除非嬴政倒臺秦國覆滅,否則反秦勢力不會就此罷休,這點她清楚,師父也清楚。
近日聚散流沙沒有明確指令,所以白鳳能夠全天候地陪著笙羅,兩人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散步逛街,其次便是墨家據點和小聖賢莊來回跑,此次也不例外。
熟門熟路地來到小聖賢莊內卻不見張良的身影,連顏路都不見了,笙羅沒敢找伏念,只好逮著時不時經過的儒家弟子一問究竟,順著他們所說來到了荀夫子所住的竹林幽居,將來意告知小童後才找到張良,他正坐在小溪河畔望著雲層出神。
“子房,”笙羅出聲,“你又帶著顏路先生給伏念先生添堵了。”
張良回過頭來,難得見他眉宇中有幾分憂鬱:“我就猜到你會來找我,不過比我預想的快了許多,你的良人呢?”
笙羅:“當然是留在竹林外了,荀夫子的內力可不低。”
張良帶著顏路和天明來找荀夫子下棋,但他千算萬算偏算漏了空中雲層,現下唯有等待雲層散去,笙羅是明白人,知道此刻不宜說話,於是選擇安靜地等待。雲層挪動,露出陽光,張良立即動了動手指,一束不明顯的亮光照射在紋路縱橫交錯的木窗上,不斷轉移。
過了很久,張良起身,嘴角帶著自信的笑容,並有種陰謀得逞的意味:“可是來問子房有關端木姑娘之事的?”
傍晚時分,四周異常寧靜,暮色如泥沙般慢慢沉澱,山嶺的黃昏是短促的,逐漸逼近黑幕降臨,兩人倚在低平的欄杆旁,眺望海景,白鳳則佇立於屋簷一角,彷彿正思考著什麼。
笙羅彎腰托腮:“你果然把顏路當捷徑使了,先讓他意識到自己沒有能力醫治端木蓉,出於責任心他會主動為你的計劃貢獻一份力量,利用棋藝讓天明接近荀夫子,做一件力所能及卻不違背道義的事情,憑荀夫子的性格斷然不肯拒絕。”
“你曾說過端木姑娘的體質異於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