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正是,老夫修仙千年若再無存進,也就一死而已,我可不甘心自己一手建立的基業白白便宜了別人!”王懷柬隨聲附和,他的話更加直白,揭露了掩飾,直接說出心中的想法。
趙淮到底還是一派掌門,拉不下臉來說這些話,催促道:“別說那麼多了,還是快些過去的好,別誤了時辰!”
有什麼誤不誤時辰的,也就是怕人看見吧!烏鷲一眼看穿了趙淮的虛偽,也不說穿,笑了笑,說:“趙掌門說的是,咱們還是快些過去吧!”
四個人達成了共識,遁光一線,向著皇宮而去。另一邊兒,一個道姑裝扮的**也化作一道流光,直奔皇宮。
因為暴雨的緣故,大街上沒有多少行人。家家閉戶,冷情得很,一個帶著斗笠的老者在雨中緩行,望著那扇金黃色的皇宮大門,喃喃自語:“… …多少年了… …終於… …”
都城東門,碧色衣衫的少女正心急如焚,“姑姑還是過來了,真是糟糕!”一邊說著一邊往城中走,守城的兵士彷彿看不到她一樣,呆板得一動不動,而她也如普通人一樣腳踏實地地前行。
遠星站在城樓上,俯視著都城,雙眼緊閉,卻把一切變化了然於心,她的雙臂伸展,似乎是要擁抱天空的姿勢,仰著的頭承接著雨水,卻沒有一滴雨能夠沾到她的衣角,無形的光盾擋住了雨水的侵蝕,卻擋不住她外放的法力,整個都城。都籠罩在一種詭異的安靜之下,壓抑著恐懼。
“不對!”才走到城門口,陳易知就發現了不同,這座城以前也很安靜,但今天… …體內的靈氣似乎受到了壓制,前進的速度也無法保持,入城時,最快也不過是走路,就如普通人一樣,一點兒法術也無法使用。
習慣性地抬頭望向城樓,若是遠星還在,說不定會站在那裡,她最喜歡在城樓上看風景,喜歡那種萬物盡在腳下的感覺。
目光捕捉到那個似乎在享受風雨的少女的身影,心情一鬆,腳步反而慢了幾分,她還沒事,沒事就好!
怔怔地看著遠星的手勢變幻,一如她以前在祭壇上所做的那樣,一模一樣的好似舞蹈一樣的姿勢不停地轉換,殘影萬千,如花綻放,以前看只知道美麗,現在看卻有了不同,天上的烏雲彷彿被她的雙手牽引,風雲變幻,隨著她的一舉一動而莫測起來。
都城中僅有的一點點兒靈氣現在根本捕捉不到,而體內的靈氣,被全面壓制著。一點兒也使不出來,習慣了使用靈氣法術的陳易知這時侯的感覺非常不好,有一種快要呼吸不上來的感覺,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她這是在做什麼?這是什麼法術?現在的異狀都是她做的嗎?她不要命了,若是被那些正道人士發現… …擔心的目光緊盯著遠星,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耳邊彷彿都能夠聽到那“咚咚咚”的迴響。
另一邊兒,陳易天也看到了城樓上的少女,少女的面容隱在淺光之中,看不清晰,但那身素錦卻讓他想到了逸夢,不管不顧地徒步登樓,為了一個渺茫的可能,他甘願冒任何風險。
入城之後白露也覺得城中氣氛不對,緊跟著陳易天一步都不肯離開,看到那個詭異的少女,也看到了陳易天冒險靠近的舉動,急忙拉住了他,“少爺,那少女不對勁兒,還是不要過去的好!”
陳易天反手甩開白露,呵斥:“什麼不對勁兒,你沒看到她身上的素錦嗎?說不定是逸夢。你忘了,逸夢是神女,她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自從逸夢走後,陳家倒是沒說什麼,但因為逸夢驚人的美貌,還有她曾在大殿上表現出來的不凡,便有謠傳說是神女返回天界,當日天黎對陳明瑞所說的話產生了誤導的作用,陳家上下秘而不宣地認為他們的小姐就是神女,並且已經返回了天界,而那日隨小姐一起的少年。便是小姐在天界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