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這樣苦了,再說,一日也就喝一回,還能忍受。”
秦嚴卻不為所動,只道:“爺說不喝了就不喝了,爺沒那麼著急要孩子,咱們如今這樣就很好,現如今安安就夠添亂了,再來個兔崽子,爺就要被擠兌的沒地兒去了。”
見瓔珞還要辯,秦嚴彎腰將她抱了起來,大步走到床邊將人丟了上去,道:“聽話!身子慢慢調理,不是說藥膳便能調理嗎?就多做藥膳食用便好!”
要說秦嚴不想要孩子,那卻是假的,畢竟他年紀著實不算輕了,旁人這般大孩子早開蒙了。
可若說就因此,便讓瓔珞每日受這份苦罪,秦嚴卻是不肯的,且他也是說真的,自從安安被瓔珞帶了回來,秦嚴對要孩子的熱情驟然便降了兩三分。
他發現小孩的爭寵能耐實在太恐怖了,安安只要一個溼漉漉的眼神,瓔珞就能拋了他這個夫君,馬上去哄孩子。
本來他在家的時候就不多,一日就晚上能好好和媳婦親熱會,可如今卻要分出來少說小半個時辰給安安,而且秦嚴發現如今安安在瓔珞心中的分量簡直是與日俱增,這還沒多久呢,已經嚴重威脅到了他的地位。
秦嚴瞬間覺得生孩子沒那麼美好了。
瓔珞聽他如是說,卻是瞪大了眼睛,道:“你不著急我急呢,瑤姐姐如今都三個月身孕了,我可不想以後瑤姐姐的孩子都會打醬油了,咱們的卻還是個吃奶娃,以後在一起玩會被欺負的。”
秦嚴挑眉道:“打醬油?欺負不欺負不在年紀,爺的孩子生下來就必定會打虎狼殺豺豹,哪能被個打醬油的欺負。”
大抵世上的父母都這樣,孩子都還沒影,就會覺得自己的寶寶一定是最特別的。
瓔珞失笑,心裡卻越是想早早要個自己的孩子,她還沒再辯,秦嚴便突然壓了上來,道:“今兒出了什麼事兒?一直心不在焉的?”
瓔珞一下子便呼吸微窒,只覺秦嚴的目光逼視著自己,好似有穿透人心的力量,叫她心砰砰直跳,好像她的那些事兒都要被看穿了一般。
她目光遊移,有些不敢和秦嚴對視,又怕被他逼問,迫的緊緊盯著秦嚴,道:“什麼出了什麼事兒?沒事兒啊,我就是……在想,快到年關了,今年弟弟在軍營也不回來,該收拾些什麼東西提前給他送過去才好。”
秦嚴豈會瞧不出瓔珞的隱瞞,又逼近了一些,鎖著她清豔的眉眼,道:“是嗎?”
他的神情肅然,瓔珞呼吸一窒,張了張口,有那麼一瞬就要脫口而出,將自己的來歷交代個清楚了,可聲音沒出口到底還是噎了回去,好像有種什麼情緒控制著她,勒住了咽喉,讓她說不出來。
忐忑擔憂,不安恐慌。
瓔珞抿了抿唇,垂了眼眸,道:“真的沒什麼嘛。”
言罷,有意無意的將手探進了秦嚴的衣衫中去,秦嚴見她為了掩飾躲避,竟然連美人計都用上了,心中發沉,面上卻不動聲色,也不逼問她,她不願意說的事兒,他便是逼了也沒用。
索性有些懲罰性的吻住了瓔珞,兩人膩歪了一陣。時辰尚早,瓔珞推開秦嚴,喊了雲媽媽,竟是吩咐雲媽媽去再熬一碗湯藥來。
方才藥碗突然砸了出來,雲媽媽便一個好嚇,有不見房中有什麼動靜,也不敢貿然進來看,還以為湯藥出了問題,直急了一身汗。
此刻見瓔珞神情平靜吩咐再熬藥來,雲媽媽才鬆了一口氣,秦嚴臉色微沉,瓔珞卻瞪了他一眼。
當著雲媽媽的面,秦嚴倒沒多言,雲媽媽出去,不待他再說此事,瓔珞便道:“那藥都堅持用了幾個月了,如今停藥,藥量不到,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見秦嚴不快,瓔珞又挪到了他身邊,扯著他的衣帶,道:“你若真心疼我,一會子便餵我啊!”
她眸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