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面為宮廷侍衛長解圍,“我能保護自己的妻子……”
聖騎士為難地點了點。最後他還是朝身拆左方的護衛擺了擺手,機械一般的鐵皮罐子迅速登上他們的船隻,水槳一劃便轉進湖心。
卡羅阿西亞大膽地托住丈夫的手,她可以對光明神起誓,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碰觸這個男人。
“你要幹嘛?”奧斯卡在上船的時候忍不住詢問他的妻子。
意利亞公主竟然會操舟,美麗的少婦輕輕搖動槳葉,小船立刻扎進一片綠意深濃的水道。不一會兒,除了一道盪漾的水痕,泰坦攝政王和意利亞公主的身影便消失在靜寂無人、幽深美麗的湖泊裡。
“這兒讓你想到什麼?”
奧斯卡倚著船船裡的靠椅,他微笑著打量左近的景緻:茂密的森林深不見邊際,各種小動物在湖岸邊直立上身偷偷模模地對向小船進行窺視。晚秋的果樹果實累累,樹枝就垂在湖面上。讓松鼠和鳥雀提心吊膽地接近,可最後偏又無法獲取。
“咚!”
“呀啊……”意利亞公主被突來的聲響嚇了一跳,她的丈夫連忙扶住她地身體。
安靜地靠入男人的懷抱。卡羅阿西亞在和心中的魔鬼做著最後一輪鬥爭。她是一位妻子,她的丈夫在新婚之夜的第二天就帶著他計程車兵遠赴戰陣!一年了吧?意利亞公主不敢確定,但不管怎麼說,沒有肌膚交纏的喜悅、沒有口舌傳遞的溫存,這樣的365天對一個少婦來說絕對是不公平地,而且無法容忍。
“天鵝湖!”奧斯卡笑了起來,他已經把多年都的那段美麗的場景在腦海中組織起來,令人讚歎的是,一樣的河川、一樣的秋日、一樣的船、一樣的蘋果落水地聲音。
“是啊……天鵝湖……”卡羅阿西亞的呻吟發自喉間。“我曾經以為……我的生命只為那一刻的悸動而存在。”
“現在呢?”
“現在……”意利亞公主的目光變得炙烈又大膽,“只為你!只為依偎在你懷裡的每一天!”
“哦啦……”奧斯卡發出心滿意足地讚歎,這無疑是他聽到過的最動人的情話,此時此刻,他該用激情地擁吻回報妻子的愛心。
湖面漾起微波,水波沿著圓環形的軌跡衝向湖邊。倒影在動,小船也在動,在天穹中間。世界以一對年輕夫婦的旅船為中心。小船時而抬頭、時而下沉,始終保持這樣的節奏,湖面上傳來魚躍的聲音和響亮的雁鳴,等到魚兒消夫大雁飛往南天,秋日的清新空氣就變得濃烈起來,萬籟俱寂中響起男子的喘息和女子地嬌吟。
似乎過了很長時間,狀似疲極欲睡的意利亞公主突然在丈夫懷裡動了動,她小聲說:“涼……”
奧斯卡攬住妻子光潔的裸背,用自己的元帥制服和法蘭絨披風把縈弱的女人完全包裹起來。
“你會駕船?”丈夫問。
“我在威爾尼斯的一間修道院住過一陣子,那裡和拉古爾一樣美……我最喜歡在秋天的黎明獨自駕船去到遠郊,然後在岸邊找一株蘋果樹,傻傻地等著蘋果落水的聲音……”
奧斯卡從妻子身上收回視線,他的眼睛漸漸合攏。在睡熟之前,他似乎看到湖心島的方向聳立著一座精緻緊湊線條柔和的城堡,孩子們在城堡前的綠地上開心地玩鬧,間或還有一個男人啞著嗓子哦啦哦啦地叫……泰坦攝政王帶著笑容進入夢鄉,他的妻子就枕在他的肩腕上。男人的口鼻充斥女人的清幽體味和淡淡的髮香。
很久之前,大抵是在拉古爾鎮仍以貧瘠著稱的時候,窮人家裡的屋頂都是由當地盛產的一種蘆葦屬植物編積而成的。這在過去可比任何建材都耐用,一般這樣蘆葦頂的房屋使用年數都在半個世紀以上,而且冬暖夏涼,防雨耐曬。
在那個年月,窮苦人家買不起磚瓦才使用近乎不要錢的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