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小手拉到唇邊,輕笑:“你聰明啊,思慮既條理分明,也耐得住性子,較不會意氣用事,這些都是好棋手所需要的特質,說不得久一些之後,你會下得比我還好。”
她抬眼瞧著他吻著她指節的唇,只覺得心暖。
牢裡沒窗,不通氣,又狹隘,可這兒有了他,她便能不在意其他。
她知他其實不愛在這兒,他說他坐過牢,恐怕沒一次好過的,有幾回,他睡了,卻會因身在獄中而猛然驚醒,直至看見她才鬆了口氣。
她心疼不已,要他出去透透氣,可他不肯,仍在這兒陪她。雖然他說他有辦法,可她知他也沒十足把握。
他沒說出口,但她知他也怕,怕之後再不能見。
兩人相聚的日子,所剩無幾,能把握一分那便是一分啊。
那回之後,她再沒提要他出去。
她問他大漠風光,問他曾去過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