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來勁。”
容溥也不說話,一手按弦,另一隻手取過一對玉鉤,他將兩個鉤子鉤在一起,順手還拉了拉,表示拉不開。
鷹主:“噗。”
左司言和寵姬臉色慘白。
左司言猛地抬手拽出襪子。
他的手本就能動,只是攻擊突如其來,他被方才那疾風驟雨般的暴打給打懵了,現在才弄走那臭襪子。
然而他剛一張嘴,鷹主就道:“怎麼,很想讓你的部下看看你現在的模樣嗎?”
左司言頓住,猛喘粗氣。
這模樣被他那些全心全意膜拜他的屬下看見,他這輩子也就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他只能閉嘴,越想越恨,抬手又摑了身下女子一個耳光。
鷹主冷冷道:“這手段很髒,我們不喜歡用,但是對你,可以例外。因為你就配這個。”
左司言抬起手,刀尖寒光閃爍。
這個陷阱害不了他。
他手能動,武功未失,殺了這個女人不就成了?
刀光映著女子駭然睜大的眼。
容溥忽然道:“你殺了她,也分不開。”
“她和你血肉已經相連,你若殺了她,她便會在你身下慢慢腐爛。屍毒滲入你的身體,你也會像一具屍體一樣慢慢爛去。你以後見人,指揮,打仗,嗯,都要拖著這個女人。以這樣的姿態。”
鷹主遐想了一下,滿意地點頭。
容溥衝寵姬微笑,“你不是許願和將軍一生都不分開嗎?現在便是死亡,都不能分開你們了。”
寵姬翻了翻眼白,昏過去了。
左司言鐵青著臉,往下看。
鷹主一條腿跨上床沿,笑道:“還有一個辦法,割了你,這樣雖然你成了殘廢,但好歹能擺脫這個愚蠢的女人了。”
小刀在他指尖翻轉,寒光閃閃,“要不要我幫你?”
左司言立即放棄了這個想法。
那是找死。還死得更屈辱。
他冷冷地盯著身下的寵姬,那女人被他惡毒的目光看得渾身發抖,連想抽出襪子都不敢了。
鷹主看著她花容失色的臉,想起被吊在城門上方的母后。
再次進察那城門的時候,他看見城牆縫隙裡沒有洗去的已經凝固的血。
那是母后和庫蘇麗的血。
天風洗不去,天光曬不落,留存在青灰色的城牆上,山石不腐,記憶不朽。
仇恨一日不報,一日不褪色。
他笑起來,道:“還有一個辦法,聽說人在極度疼痛恐懼之下,肌肉會收縮或者鬆弛……是鬆弛還是收縮,我也不知道,要不你試試?”
左司言眼底翻湧著惡意,他本就怒火中燒,一腔不能發洩的暴戾之氣,頓時都落在女人身上。
寒光一閃,一顆眼珠子血淋淋地滾下了雪白的臉。
女子的慘叫被襪子堵成了一片凌厲的嘶吼。
左司言順手把血在女子身上擦乾淨,道:“說吧,要我做什麼?”
“很簡單,等下你的兵會進城,你和你的兵說,你中了那木圖的暗算,那他們去燒了那老賊的家。”
左司言的兵就算被調進城,真正執行任務也一定要得他口令才會去執行。所以才要困住他並先留下他的命。
左司言悶哼一聲,“這種事不需要這樣折騰我也可以做……你們調了我的兵!你們想做什麼!”
“沒什麼,攪混水罷了。”
左司言一陣胸悶,手一抬,寵姬的鼻子飛了出去。
寵姬在榻上像條瀕死的魚一般啪嗒啪嗒地摔打著,汗珠伴隨血珠四濺。
左司言被她拽得巨痛,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直到把她掐暈過去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