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強大之極。
這時原承天已收了功法,面泛微笑,在那裡調息運玄,九瓏亦將月神收起,以免擾了原承天修行。
原承天修成六重風月之體後,再登大羅之境,與昊天界緣份已淺。等到修成滅界相關大法,將蒼穹界安頓妥當之後,原承天的仙庭之路,也將立時展開了。
九瓏心道:“我雖修成金仙中成境界,卻難伴著承天同昇仙庭,看來需得加緊修進了,但修行進度,卻是急不得的,這可如何是好?”
她知原承天但入仙庭,就會立時陷入重重危機,隨時皆有殺身之禍,自己若不在身邊,又哪裡能放心得下?
但若不能修成大羅境界,便入仙庭也是無用,而若按尋常之法修行,又不知修到何時了。
九瓏為測自己與原承天前程,便暗中默算天機,她不敢違逆了原承天心意,動用天課神算,只能動用小天課罷了。
奈何小天課畢竟比天課神算差了一籌,若算世間之事,或許綽綽有餘,但若算自家前程,且關乎仙庭之事,則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她算了三番,唯見卦像紛亂,卻是不知所以。
九瓏心中黯然道:“莫非我真的無緣與承天同昇仙庭,若真是如此,就怕昊天一別,便是永訣了。”
九瓏雖是心中鬱郁,卻不敢顯露出來,她知道如今天地不佑承天,樁樁件件,都需憑自身努力,就算是前途渺茫,也要咬牙堅持。
三日之後,原承天以大羅金仙修為,運三十週天已畢,就此功德圓滿,天地就此又增一大能。
而因體內生出三朵白蓮,原承天此刻修為非同一般,每朵白蓮或可增二三重天修為,就此算來,原承天或在八九重天修為了。當可與仙庭大能一較高低。
而既登大羅,修成八九重天強大神通,仙庭大能再難以虛識傷他,唯有動用本體來戰,方有一絲勝機。
別瞧這金仙大羅只是隔了一個境界,其實卻是天地之別。
見原承天功德圓滿,九瓏便道:“承天,你既登大羅,又有三大神光垂兆,何不再接再厲,藉此修成紫微,金鋥神光?”
原承天道:“本想以寒鐵煉成乾坤劍之後,再悟紫微,金鋥神光,奈何玄焰不肯煉寶,如今既得天地垂兆,倒是可以試修一番。”
九瓏道:“玄焰生為天地之靈,不肯逆天行事,那也是他的好處,但凡事因循守舊,缺了變化,那也是他的弱處。一個人的境界修為可變,但性情卻是改不了的,承天莫要怪他。”
原承天笑道:“倒也不是怪責他,只是恨鐵不成鋼罷了。如今你我行事,卻與往日不同,我既創蒼穹界,就算是與天地作了對手,若玄焰不知變通,又怎能助我,豈不是辜負了他天生的神通,若他寸功不立,日後蒼穹界中,他又如何立得住腳,得享大位?”
九瓏道:“只盼此次滅界之行,玄焰能有所頓悟,不負承天一番苦心。”
原承天道:“就看玄焰自身的造化了,此事卻是勉強不得的。”說罷將寒鐵祭將出來,便將小我神識,一觀寒鐵玄機。
他此前不知用神識瞧過寒鐵多次,但於寒鐵內蘊的正逆紫微神光以及金鋥神光,皆是難以辯識,此刻已登大羅境界,又多生一朵白蓮來,那神識不知增強了多少。別說這區區一塊寒鐵,就算是觀天測天,亦如掌上觀紋一般。
片刻之後,已略有所悟。想到此去滅界,那滅界中之所蘊天地大能法術,非紫微神光不可與之相抗,於是先修紫微神光。
原來這紫微神光,瞧來只可用來造福他人,其實亦藏絕大的護體神通,此光一現,萬法不拂於身,若去滅界,非修成此光不可。
當下默運玄功,就從指尖生出紫光一道來,此光雖微如燭光,但畢竟是首次修成,足可為喜了。
九瓏見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