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許多人都為此迷失。
偏偏有些人,喜歡佔著外在的鋒芒,受人恭之。
靳家不一樣,所有鋒芒顯露的榜上,從來沒有靳家的位子。
隱山那一帶所住著的家族,皆是如此。偏偏又讓許多在各種榜上的人恭之。
靳家除了幾年前跟裴家鬧得不和,倒沒有其他事情。
換了其他家族,和裴家這樣的家族鬧僵,基本不用在南方混了。
但靳家只是不和裴家來往,卻和其他家族照樣熟絡,裴家說和靳家斷交,靳家照樣不care裴家。
前幾年,也是因為嫡長子不在,二房掌事,靳家才在南方有些受制。
南方就是這樣封建的地方,二房當事總是名不正言不順,許多事情都會受人以詬。
所以靳家二房即便有野心,只要靳斯翰有一口氣,哪怕是植物人,二房也當不了事。
這就是g城的環境。
說回來,即便如此,裴家也只能和靳家斷交,其他和裴家來往的,除非拜把子兄弟,也不可能和靳家斷交。
等靳斯翰一回來,靳家不和裴家往來,照樣出門受人尊崇。
在我心裡的靳斯翰,是特別剛毅的一個人,不似的他的外貌。
我以為他會想著和裴家修好,哪怕是找了裴老爺子也行。
他偏偏不。
做自己的事,賺自己的錢,照樣不將靳家扔上榜,依舊坐著隱富榜上那把低調又奢華的交椅。
我以前有許多疑問,心裡想著打聽,又不好問靳斯翰。
便問南心,“按理南方的關係你在,為什麼一定要去北方,誰也不敢趕你啊,那裴錦程嘴上說說,真做得那麼絕,怕是別人也會說裴家不仁不義,裴老爺子也不會任著他。”
南心說,“哎,那時候也是沒有辦法,那是當初求著璇姐姐去見一面我哥答應下來的條件。
後來。。。。。。
你知道的,我身世不乾淨,掌不了靳家的權。
二房又在逼我。
我就趁著這時候躲到北方去,正好逃了二房的監視,去生了闖闖。
如果我在南方,裴家是真不敢做出什麼趕我走的事。但是我會在二房的眼皮子底下。
如果那樣。。。。。。我哥遲早出事,最危險的人,是身邊的人。
在北方,哪怕是吊著藥,我哥有一口氣,靳家就不能落到二房手裡。”
我當時對南方這些家族裡一些東西也想不太明白,結構太過嚴謹,跟選皇帝繼承人一樣。
偏偏家家如此。
靳斯翰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註定了二房的落敗。
他很輕鬆的拿回來南心苦苦捍衛的一切,這就是等級。
除了得不到所愛的女人,除了睡了幾年,他哪樣都讓人豔羨。
正是這樣優越的靳斯翰,他的自尊心強得很。
我跟在他身邊這些年就很清楚。
他因為當初受 ;了傷又被南心小心的搬去南方,這是第一次累及了還未好透的筋骨。
不停的轉院,換醫生。
再好的身體也經不住這樣的折騰。
如果安定,他會醒得更早,而且不會落下身疾。
可即便如此,他也高傲得從不讓我在人面上扶他。
若像今天這樣的情況,他一定會裝作在位置 ;上閉目養神,等著後面經濟艙所有旅客都下了飛機才慢悠悠的站起來。
不跟別人去擠,慢慢的往外走。
上了車,進了酒店,趴在軟塌之上的時候才會叫我,“許醫生,幫我扎幾針,再按按。”
今天,他真是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