賦還不錯的靈根也無法進一步修煉。此時壁壘被打破,靈氣噴湧而出,再加上多年禾父不服氣,不間斷的修煉,累積起的靈氣也隨之釋放。
心境靈氣足夠,修為自然暴漲。
一時間連跳三級,進階至金級武鬥士。
穩定片刻修為,禾父雙眼睜開,一簇金光在眼底一閃而過,而後歸於平靜。
“父親,您進了好幾個級別!”禾澤興奮。
“是啊……是。”禾父激動的不知說些什麼,索性張開雙臂欲擁抱禾澤。
雙腳一退,雙手向前抵著,“父親,”禾澤笑,“您還是先去洗個澡吧。”
禾父這才把注意力放在外表上,臉上衣服上灰黑灰黑的,像剛從煤窖裡爬出來。
禾澤使著侍從將木桶抬進來,便關門出去。
禾父嘿嘿一笑,扯開衣服跳了進去。
再次打理好自己,多年前風度翩翩一臉朝氣的禾彬又回來了。
當禾澤陪著父親走進祖母房中,見到祖母和正陪祖母聊天的母親時。父親這個修為停滯都咬牙挺著的人,溼了眼眶。
“母親,紫君。”禾父站在二人面前。
禾母瞬間感覺禾父與以往有所不同,緩慢的走上前去,“夫君,我見你神色……”
禾父一把將禾母擁進懷中,“紫君,我修為停滯的毛病治好了!”
“什麼!”禾母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她撐開雙臂,全身上下的捏著禾父,“治好了?治好了?”
“治好了!”禾父堅定的說。
禾祖母坐在一旁用手帕擦著淚水,心情激動卻沒打擾同樣激動的小兩口。
夫妻二人廝磨片刻,禾父領著禾母跪在禾祖母面前,禾澤見狀也跪在父母身後。
禾父字正腔圓的安慰、承諾:“母親,這些年委屈了您,為了兒子您費了太多心神,孩兒唯有長伴膝下報答您,今日我給您扣頭了,您再不必為孩兒操心了。”
咚、咚、咚、
三聲磕頭聲響起,似是對苦難艱辛的終結。
禾祖母連忙拉起幾人,笑著埋怨磕頭太過用力,實際心裡開心不已。
“彬兒,你這病緣何突然好轉?”
“都是您的寶貝孫子治好的!”禾父把與禾澤的對話告訴禾祖母。
禾祖母拉過禾澤,捏著他的說不停的說:“好啊,好孩子,出息了,出息了!”
禾母也拉著他另一隻手,“快給娘說說,救你父親的過程。”
兩個女人眼睛閃亮,勢必要把所有的細節都問出來。吾家有兒初長成,初露鋒芒待人知的自豪感縈繞心中生根發芽。
禾澤說了一遍,兩人還沒聽夠,偏要他再多說些。眼神向禾父求救,禾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飲茶,只給禾澤‘你努力’的眼神。
禾澤無奈,只得繼續說著。
微風將花香帶進屋中,輕撫所有人的面龐。歡聲笑語在四處飄蕩,年輕徜徉。一家人許久都不曾有過的笑靨,在所有人不經意之間到來,這一夜,是所有人最輕鬆的一夜。
再一次去學院,禾澤的待遇明顯提高了不止一個層次。
擁有獨立的馬車,貼身的侍從,中午還有專門送飯菜的小廝。
禾澤展開紙扇搖動,人生果然重在享受。
坐在位置上,童帆溜進教室湊到跟前。
肩膀碰了下禾澤的,童帆擠眉弄眼,道:“小禾澤,今天有沒有很激動!”
禾澤歪歪頭看到童帆壞笑的眼睛,“你怎麼了,激動什麼,像吃了石樂草一樣。”
“啊?你忘了嘛?”童帆被打擊到,“今天是你考試成績釋出的時候啊,你不是說成績完全沒問題,那就等著看閔靈那幫人的好戲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