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樹修剪整齊;替換一切華麗卻不融洽的物件。
寥寥幾處改動,讓禾府充滿靈氣韻味。
禾澤素聞教養極好的女人,於外撐得起場面,於內經得起推敲。此番前後對比,立分高下。
習慣高品質生活的禾澤,自從穿越來就一直過著粗糙的日子。
如今再次達到他的生活標準,心裡舒爽不已。
禾父看著這種改變,心中甚是欣慰,但深處的苦澀籠罩不祛。
遙想當年,他也是意氣風發,風流倜儻,博學善識,受人傾羨。立志護國立身,一刻不願鬆懈。
多少年了,從前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年如今步入中年。遇到的挫折掰斷高遠志向,徒留面對生命的無奈。
這條兩邊綴著粉紅色小花的小路,他從前無數次身背重劍奔過,事隔經年,物是人非,天命不可不從。
禾父剛正堅毅,負手立於門庭側邊,平靜的外表流露些許滄桑。
“父親!”禾澤一聲輕喊,打斷了禾父追憶的思路。
看到逐漸沉穩的兒子,禾父一陣欣慰,“澤兒,此時到這找我何事?”
禾澤道:“父親,兒子知道您被毒/藥困擾,修為難以更近一步,今特來請父親使用這個。”
禾澤拿出乾坤袋裡準備好的血類陣畫符。
此符雖名‘血’,通體卻無一絲血腥之氣,蘊含的全是生機。寬三寸,長五寸,表面銀白,其上有硃紅色畫痕畫著的混亂圖案。
禾父好奇地低頭觀察,“這是何物?”
禾澤將其放於禾父手中,“這是兒子特意製作出的解毒陣畫符,根據父親中毒的症狀挑選的其中一類。此物極為神奇,脫離俗世套路,自成一派。兒子前些時日中毒就是被這類東西救回來的。”
禾父聞言,心顫不已,“澤兒此話當真?”
禾澤重重的點點頭:“句句屬實。父親,使用此符並不複雜,用過一張修養幾日便可,如果您同意,現在我就可以陪您試試。”
“這真的是你製作的?”禾父驚訝兒子長進這麼快。
“是的,兒子不知為何對制符特別有感覺。”禾澤信誓旦旦。
同意,當然同意!
禾父心中燃起強烈希望,澤兒中的毒與他差不多,他痊癒的機會很大!
禾父扯著禾澤回到禾澤房間,道:“解毒一事先你我二人應對,不必告知你祖母、母親,免得徒增她們的感情波瀾。”
“孩兒明白。”說完讓父親平躺在床上,禾澤照著光束交給他的使用方法,給禾父施符。
血符也和全系差不多,被催動後散成銀白色光點,平鋪進禾父身體中。禾父在光點進入身體的瞬間,感到一大股力量湧入,在體內推擠。酸澀的感覺蔓延,毛孔張開,似乎有什麼東西排出體表。
禾父昏昏沉沉的陷入昏迷,血符一刻不停歇的流轉。這一下便昏迷了兩個時辰。
幸虧是白天,禾父醒來時還沒天黑,不然與父親約好不將訊息外露的禾澤真不知道怎麼向母親解釋父親不見了的事情。
看父親面板滲出一層汙濁,禾澤早早命下人準備好木桶。
再次醒來的禾父抬起雙手,動一動就有黑灰色的東西刷刷下落。此刻他明顯感到體外被硬硬的像殼似的東西包裹一層,體內卻很輕盈。靈氣流轉不息,彷彿回到青年的巔峰時刻。
禾澤見父親轉醒,走上前關切的問道:“父親,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不適的地方。”
禾父從床上蹦起,全身發力,附在身上的異物紛紛掉落。
“好傢伙,那毒/藥性子忒毒,阻礙了我這麼多靈氣。”說著不顧身上汙濁,坐地盤膝修煉起來。
中毒時禾父體內調動不了靈氣,縱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