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被噎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男人,燕慕容就說道。“如果我沒數錯的話,在坐的一共是三十二個人…可是,為什麼按時上班的就只有四個呢?”
燕慕容的話一出,下面頓時就又亂了起來。
原來這麼急急忙忙打電話把他們叫來,就是為了說這件事?難道他不知道這是業內的規矩嗎?
“如果你們討論出了結果,就給我一個答案。”燕慕容笑著說道。
這群專家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之前那個站著的矮個子男人站了出來,說道。“燕…院長,就因為這麼一點小事,你就大清早的折騰我們,這也太過份了吧?”
“你叫什麼名字?”燕慕容問道。
“我是移植科的科室主任,趙志國。”男人說道。
“趙志國趙主任。”燕慕容站了起來,雙手撐住桌子,眼神緊緊的盯著趙志國,臉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既然你站出來說話了,那就說說你為什麼遲到?我記得,我好像讓我的秘書通知你十點之前趕來吧?”
“是的,我是接到劉秘書的電話了。”趙志國好不在意的與燕慕容對視。“但是誰能沒點事啊,我住的比較遠,不堵車的時候開車也需要將近二十分鐘,這路上多遇到了點紅燈,不就來晚了嗎。”
“哦,原來是紅燈多啊。”燕慕容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點了點頭,看著另外六個遲到的人,問道。“你們也是因為等紅燈才遲到的?”
“是的是的,就是這樣。”幾人連連點頭。
“看來你們都是遵守交通法的三好公民嘛。”燕慕容一臉冷笑,說道。“但是我沒聽說過有遲到一個小時的。”
“我們只遲到了三分鐘。”趙志國辯解的說道。
“三分鐘?我怎麼記得,醫院的上班時間是九點?”
說著,燕慕容一指趙志國。“他們我不知道,但是你,你說紅燈多,所以你才遲到?”
“是的。”趙志國沉聲說道,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怎麼說他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因為遲到,開會沒有座位,因為遲到,就要讓這個毛頭小子指著他質問。這讓他那張臉頰滾燙滾燙的。
“你說謊。”燕慕容大聲說道。
“你憑什麼說我說謊?”趙志國反問。
“臉色蒼白,步伐虛浮,眼眶微微凹陷。”燕慕容看著趙志國說道。“你這是腎虛的表現啊…紅燈多?我看你是在女人身上趴的時間久了。”
“你…”趙志國氣的全身顫抖,指著燕慕容大聲的質問。“你憑什麼,憑什麼這麼說?小心我告你誹謗。”
“告我誹謗?”燕慕容笑了。“老祖宗都說過。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跟你的小情人玩一玩也就算了,幹嗎還要玩的那麼激烈呢?…想要激烈也不是不行,但是,你早上出門的時候,記得穿一件高領襯衫。你看,你脖子上還有女人的牙印呢。”
趙志國大驚,連忙就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這一摸,他也無奈了。
的確,自己的脖子上確實還留著昨天晚上跟小情人玩不穿衣服版的女吸血鬼與男獵人遊戲時留下的咬痕。
“你還要說點什麼嗎?”燕慕容一臉笑意的看著趙志國。
趙志國臉色是難看的要命,燕慕容的話和那笑容,就好像一把把開了鋒的利刃,一刀刀的削在他的臉上,眨眼間,就把他的臉皮削的一乾二淨。
“老子不幹了。”惱羞成怒,趙志國一巴掌拍到桌子上,歇斯底里的叫了起來。
“不幹?行啊。”燕慕容笑了起來,對著身後的劉玉說道。“把趙志國主任籤的合同找出來,交給我們的律師,讓他算算,趙主任該賠償我們多少違約金。”
“好的。”劉玉點了點頭,就從腿上放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