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字來不及出口,含在喉嚨裡,因為——
“分開、分開,你們倆成何體統?修女怎麼能隨便地和個男人摟摟抱抱,尤其他還是個素行不良的壞痞子,他會玷汙你的神聖使命……”
“老不修,誰準你碰她的手?!”等了好久終於等到她鬆口言愛,偏偏多個老滑頭來搞破壞。
“你說誰是老不修?”好呀!他非拆散他們不可,修女無戀愛權。
陳局長吃痛的撫撫手背,這個不懂事的小夥子居然劈他手刀,一點敬老尊賢的教養都沒有,枉費他極力向上級擔保,讓他們乾乾淨淨的漂白成功不帶黑道色彩。
忘恩負義,可薑是老的辣,就不信鬥不過他,不讓他低頭叫一聲舅舅他絕不罷休。
“老鬼,你別惹我發火。”夏維森警告的一此,表情陰沉得有如三月的天空,陰晴不定。
老鬼?“沾染修女會下地獄,雖然你已在地獄最下層訂了豪華套房。”
“我偏要帶壞修女怎樣?你去向上帝告狀,也許牠會給你一根棒棒糖。”他不屑地蔑視著他。
“你說我像個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可惡,他簡直無禮至極。
“門在你右手邊,慢走,不送。”他比了個送客的手勢,表示此處不歡迎警察。
“你……你好樣的,我一定讓你後悔。”陳局長氣沖沖的甩門而出,忘了他來此的目的是要某人做筆錄。
等出了門口他才驀然想起,旋了腳跟猛按門鈐,可是關上的門就是不開,反而一桶水從天而降潑了他一身。
“你好惡劣喔!”路景蘭大笑的拍手叫好。
不馴的夏維森一把丟開水桶,“你們也該走了吧!我不會請你們吃飯的。”
“你好小氣,來者是客你懂不懂?你那口子小指上的”重傷“可是我包紮的,想翻臉不認人呀?”
左芊芊翻翻白眼,無奈的輕嘆,重傷嗎?不過是擦破皮有點淤血而已。
“葛老大,你家的辣椒自已處理,我不奉陪。”他太瞭解他們了,一時半刻是不會走的。
既然他們不走,那麼只有自己走。他攔腰抱起已察覺他要做什麼的美麗佳人,走向隔音裝置良好的臥室。
“你要幹麼?”黃人璋反應遲頓的問。
他張狂而無禮地笑得邪氣,“做人。”
嘎?!做人……啊!
那不是——
第七章
“喂!你已經笑了好幾天,可不可以收起你那副噁心的嘴臉,看久了我會反胃。”
笑得傻氣的夏維森腳步輕飄飄的,飄呀飄到她身側盯著她的小腹。“這麼快就有了?”
“你當種豆子,三天就發芽呀!”氣呼呼的左芊芊一指戳向他胸口。
“我功夫好嘛!幾十億雄兵爭先恐後在你子宮著床。”有妻有子萬事足。
“幾十億?”不止吧?
由她現在仍挺不直的腰背看來,他愛她的次數十分可觀,她也懶得數了,只知道除了上廁所之外,她整整三天都躺在床上。
和他。
若非親眼目睹他背部傷痕累累,她會懷疑自已是和另一個夏維森做愛,一個受了傷的人怎能精力十足地愛了她一回又一回,樂此不疲像吸了罌粟汁液般驍勇奮戰。
三天來她處於半昏睡狀態,幾時吃飯幾時洗澡都不復記憶,連有人進進出出為他換藥都無所知,真正頹廢到連自己都厭惡。
今天一早廚房莫名起火,所幸及時撲滅,趁此機會她才有機會下得了床,在他如暴風般的挾帶下,來到公司十樓的總經理辦公室,聽他大罵了安全組組長一頓,下令即刻起加強他住所的保全,然後他又開始笑得像白痴,彷佛他剛才沒發脾氣咆哮。
古里古怪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