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的陳局長在眾人“和善”目光護送下,走回虎口。
“你念夠了沒?嚇不死我、摔不死我,你打算煩死我是不是?”
換下修女服,左芊芊的本性原形畢露,傭散的嬌態變得張牙舞爪,瞠大雙眼瞪視眼前喋喋不休的那張嘴,懷疑他打太多胎盤素,性向傾於女性化。
在外人看來兩人是濃情蜜意,交頸隅語,可其實是她不好意思吵得太大聲,怕人家說修道院的修女沒修養,只會撥婦罵街。
她承認跌下斜坡至今有恍如隔世之感,那種天旋地轉的暈眩永生難忘,像是死過一遍又活過來。
一夜連連承受數個驚奇,普通人早嚇得破膽,而她還能安然健在地站在他面前就表示她沒事,可他仍追問不停且上下其手。
先是撞山事件害她吐光一肚子料,然後是人質事件,讓幾把槍指著腦門不敢呼吸,接著是滑壘事件,她終於體會到心臟往上飄無法抓牢的刺激感。
要不是他一直把她保護得滴水不漏,雙手和身體緊緊地環護著她,她肯定翻臉不管他死活,取消協議徑自回修道院釘草人詛咒他祖宗八代。
“我擔心你。”
一句話頓時消弭了她的怒氣,柔情款款的夏維森專注地凝視她的容顏,輕輕柔柔地低頭一吻。
“你真的好卑鄙,老用柔情攻勢軟化我。”讓她氣不久。
他露出溫柔的笑意,“是,我很卑鄙,你只會用這一句罵人嗎?”
已經不記得有幾回,每一次她說不過他的時候就罵他卑鄙,現在他不卑鄙都不成,一心設計她愛上他。
“陰險、狡詐、下流、無恥、小人、低階、性無能……”嫌少?她有的是詞彙奉送。
他點住她的唇,“等等,性無能?”
“有嗎?我好象沒念這句。”她裝傻的避開他乍然熾熱的眼。
男人的通病,最在乎女人質疑他的效能力,而下場通常是以身試法,以行動證明他是“猛男”,她才不會傻得掉入陷阱。
他早就得寸進尺,再給他一道梯子爬,不順道把她吃了才怪!她知道他“肖想”
自己很久了。
“裝鴕鳥是沒有用的,你刺傷了我的男性自尊,嚴重侮辱我身為男人最重要的部份,我要索賠。”他小口的齧咬她耳垂。
左芊芊東躲西藏。“咯咯……好癢啦!你別又咬又舔的。”
“我比較想做的事是吃掉你。”他不放棄地朝她耳後吹氣。
佳人在懷裡鑽來鑽去,他什麼痛都丟進深不見底的火山口,和剛才大呼小叫的殺人樣迥然不同,背上大大小小的紗布像是作戲。
“野蠻人,本修女不屑教化你。”脖子一縮,她怕癢地推推他胸膛。
想當然耳是推不動,他壯得像一座山,這一推反而整個人落入他張開的雙臂,她整個人失去自由地貼緊他,無一絲空隙的迎接他蠻橫的吻。
她是當不成修女了,此刻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已愛上他。
也許在初見面那一刻她就愛上他,一個月的時間化成永恆,她在時間的河流中迷失方向,只能緊緊攀附著他有力的雙臂不沉沒,傾聽他規律的心跳聲。
喜歡他的吻,眷戀他的人,享受被呵寵的溫暖,這些是上帝給不了她的。
有許久沒痛痛快快的唱歌了,在無形中,他已取代她心中對唱歌的喜悅,用他源源不絕的愛阻隔她其它思想,只能想他。
夏維森摩挲著她的鼻頭,“換我來教你體會男女之愛,欲仙欲死的體熱交纏有如上了天堂。”
“你……你少教壞我……”臉發紅,她儘量不表露出害羞的模樣。
“我愛你,芊芊寶貝。”他愛她臉紅的羞意,和欲拒微惱的不自在。
“我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