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不能修行了。”大舅不緊不慢地賣著關子。
小寒急得抓住垂在他耳邊的頭髮輕拉。
鍾蘭玉白了大哥一眼,又拉開小寒沒規矩的小手,懲罰性的輕拍手心,“你爹提出將魂魄收進物性也同樣的即散而能聚的東西里,既然魂魄散了,別光想著怎麼聚攏,可以物性相類者將其歸攏,雖然這麼一來,無法將魂魄導進植物或死物中,卻可以將之還進他原本的肉身中,再由他的**慢慢抓緊魂魄。”
大舅笑,“我當時聽得嚇了一跳,這種說法很玄妙,鋤頭一提出來,那兩夫婦臉色就變了,之前還根本不在意鋤頭呢,一下子敬佩得不得了。”
“然後鋤頭就用傳訊符問了魯烒?”鍾蘭玉對丈夫和大哥有這麼個勝似兄弟的好友早就認識得不淺了,“也是,問物性的話,他當然是瞭如指掌。”
大舅輕笑,“阿烒一聽說有傒整的屍體就瘋掉了,硬是逼著鋤頭替他把屍體弄去。簡直趁火打劫,就當著人家孟家夫婦的面,鋤頭臉都沒地方放了。”
“最後,用了什麼?”鍾蘭玉更想知道最關鍵的那個決竅。
“帝流漿,阿烒說,只有帝流漿是最合用的,其乃月華靈精所凝,本質上也只不過是靈氣,只是因為極其濃郁,才會凝聚成形,如果不用特殊手法收藏,一旦曝露在光天華日之下,自然就會消散,而且帝流漿又是流動之物,很符合目前孟流流而不散的魂魄所需,更好的是,用帝流漿按鋤頭設想的法子弄的話,等他將來慢慢修行之後,自然就能夠將帝流漿化為靈氣吸收掉。”鍾尪陽說得眉飛色舞,顯然也覺得這個法子巧妙,但也不是沒有後怕的,“鋤頭總是異想天開,還居然能被他弄成。”
從小寒這兒看去,爹爹一臉正色地向大家說了些什麼,幾位長者都點了頭,大家退了開來,那對夫婦互相看看,手一招,一具胸腔輕輕起伏著的**,不知道從哪兒飛了出來。
“譁,”大舅驚歎了聲,又輕聲向小寒解釋,“看來崑崙不愧是大派,居然還有活物空間的法器,哦,小寒你不知道,吶,”大舅托起腰間的黑色絨布的錢袋子解說,“我這種和你娘手腕上那個鐲子,是專做了用來放東西的法器,這類的法器分三種,我和你娘用的是最低等的,無論其中的空間有多大,能夠放多少的東西,或者質材如何,形式不一,價格雖有高低,但只要是這類只能放進死物的,就是最低等的。”說著示意妹妹將手上的鐲子讓小寒看清楚。
怪不得呢,爹爹身上總掛著一個布囊,娘拿東西卻總是平空就出現一樣,原來那個一直帶在娘手腕上的鐲子居然是儲物法器,小寒的目光落到那隻鐲子上,因為這隻鐲子實在太精美貴重了,在小寒眼裡,這是整個張家最貴重的一件東西了,她一直以為它是傳家寶——畢竟孃親平常頭上的簪子只是銀的,也從沒見她帶耳環項鍊之類的,小寒還以為自家就這件首飾是家裡最重要的財富,娘才會一直帶著從不褪下——她根本想不到,它居然不是單純的首飾。
這麼精緻華麗的儲物鐲子,為什麼會說還是最低等的呢?小寒疑惑的目光繼續投向大舅,等他說下去。
“最珍貴最高等的,”大舅向著那對夫婦看了一眼,很是羨慕的樣子,“就是他們那種的,容納了一個能夠讓人和動物在其中能夠長期生存空間的法器,無論其中空間大小,都非常珍貴,要知道,煉製出這種珍貴的活物空間,已不僅僅是煉器手法了,而是接近了神的層次,只有神才能創造一個世界,活物空間雖然簡陋,但也已是一個微縮的小世界了。”
譁,“隨身農場”?這個詞從腦子裡冒出來,小寒怔了怔,顧名思義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了,舅舅說的這種最高階的,還真能夠用“隨身農場”來命名呢。
“在這兩者之間,還有一種中間級的別的,就是隻要沒有靈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