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調動劍陣,立時禦敵。
不料,劍陣不聽他的指揮,全數嗡鳴起來,沒多久,就被粉末擴散至完全包裹的狀態,跟著炸裂粉碎,失去了作用。
撲面而來的是不計數量的針,汪文迪眯了眯眼,迎上前去,橫掃出兩道劍鋒,卻在切斷銀針的時候,發現自裡頭再次射出了同樣的粉末,若是沾上,難保不會出事。
他念咒運力,本想拉起結界,但這粉末散佈的速度實在太快,哪怕是立刻張開結界,也少不了沾上些許。
何況隨之而來的,還有六道飛彈需要抵禦。
飛誕得意起來,好像有些勝券在握的味道。
汪文迪也笑了,他索性站在粉末之間,一動不動,任憑那些致命的東西附著於他的寶劍上,和他的身上。
面對襲來的六道飛彈,他依然不慌不忙,雙劍揮舞,破開所有的招式。
不過飛誕對此並無所謂,本身它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讓粉末能上汪文迪的身,說到底,這帶毒的東西,才是自己的殺招。
它發出桀桀的笑聲,道,“敢挑釁吾,今日就叫你小子有來無回!”
這毒發作原不需要多長時間。
汪文迪面露痛苦之色,哀呼道,“……好痛……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嗎……”
他沒給飛誕接話的機會,臉上神情便瞬間變了,冷笑道,“本尊配合得如何?你該不會真以為這點玩意兒能傷到本尊吧?”
粉末根本未曾捱到他的神兵,便被誅神與鎮天的劍鋒所破,而他身上的粉末,也被體內至淨至純、來自於碎片的力量剎那驅逐出了體外,金光夾雜著粉末,浮動於空氣之中,表明了他完全沒有受傷的事實。
飛誕臉色自然也變了,變得難看極了。
它修行這麼久,這是頭一個讓它如此難堪的小子。
這叫它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飛誕急了眼,扇出數道狂風,口銜飛彈,又發起了新一輪的攻勢。
汪文迪居高臨下的看著,絕然的冷靜,絕然的無情,他射出三道金光與之對壘,轉眼之間落到了它雙足之間,一劍刺進了它的腹部,另一劍斬斷了它的雙足。
這還不夠,他轉手抽出寶劍,飛身躍起,兩道劍氣揮出,背後再一次顯出方才的劍影之陣,直接給飛誕來了個萬劍穿心。
痛苦,直至滅亡。
他穩當落地,收了雙劍,注意到大廟的門再度合上了。
“看來得換一個暴力一點的叫門方法。”汪文迪如是說著,手中凝出一團愈發大起來的光團。
在他砸門之前,他總算等到了那道聽過數次的聲音。
她說的都還是同樣的兩個字,道,“不可!!”
視線一轉,大廟旁邊某一塊石碑後頭,探出了一道身影來。
汪文迪輕哼一聲,手裡的金光換了方向,瞬間籠罩了那道身影,絕了她逃跑的後路。
他走到跟前,打量著這個紙人,確定了她就是初到此處時,要他跟著走的那個女人。
“你到底是誰?明流火?還是明流火的妹妹?”他直言問道。
她並未掙扎,只是嘗試道,“也罷,我可以告訴你一切……可這裡確實不是說話的地方。”
汪文迪一點就通,道,“走吧,回招待所。”
一路上,為了避開村民們的視線,故而花了點時間,將近兩個小時,兩人才進入了招待所,又直奔二樓的房間而去。
她坐了下來,沒有要逃跑的意思,嘆了口氣道,“我看見你在那兒作法了,你想找我?”
汪文迪不悅道,“你該先回答我的問題。”
她抿了抿嘴,又嘆了口很重的氣,接著道,“我是姐姐,但……你應該也知道了,羽村,只有一個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