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黑的時候,隊長叫秀的大兒子帶信給秀,叫秀馬上送酒到他家。看樣子是臨時場部有領導來隊。
第三章 酒女人(2)
天完全黑了下來,秀安頓好孩子們,梳了梳頭髮,提著兩壺酒,摸著黑朝著隊長家走去。
秀的家在水庫邊,到隊上要穿過一片果樹林。路,都是機耕路,好走,就是兩旁的果樹茂密,雜草叢生,一些無名的蟲子在草叢裡唱著歡快的歌謠。秀後悔該叫自己的大兒子一起來給自己做個伴。想到這,秀身體涼涼的,秀一路小跑起來。她已經看到隊上的燈光了,聽到了狗叫聲。
隊長家燈火通明,堂屋裡聲音嘈雜,領導們一個個都在高談闊論,因為酒未到的原因,每個人似乎還很清醒,不過一會兒情況就大不一樣了。秀送酒從來不到堂屋裡去,她直接走到廚房,將酒交給隊長的老婆。廚房裡,隊上有幾個女人在幫忙洗菜,食堂廚師和事務長昆保在灶邊忙乎著,看到秀來了,大家都很客氣地說:
“秀啊,吃飯沒有,要不等領導吃完了,我們一起吃?”
秀將酒放在灶臺上回答說:“我吃過,你們還忙著呢?要不要幫忙。”
“不用,秀嫂。我們忙得過來,沒有幾個菜。”昆保邊切菜邊說。
“秀,你回吧,孩子們還在家呢。來,秀,帶點東西給孩子們吃。”隊長老婆對秀很是同情。自己畢竟也是個女人。很快拿出一個碗,將盤子裡的菜一樣趕一點出來,碗已盛滿,隊長老婆又拿起另一個碗將它蓋上,交給秀說:“早點回去吧,孩子們在家怕。”
“哦,這裡還有幾個饅頭,一起帶回去吧!”隊長老婆又拿了五個饅頭給秀。
“謝謝大姐,那你忙,我走了,碗明天我拿酒壺時給你帶回。”說完秀就走出了廚房。昆保回頭看秀時,菜刀將他的指甲給切掉,好險啊,差一點手指給切斷。
在隊長家轉角處秀遇上了隊長。披著一件衣服,屁顛屁顛地往家裡趕。秀停住腳步走到隊長跟前說:“隊長,酒我放在您家廚房裡。”
“好得,就在我家吃點再走吧!
“不啦,大姐給了我菜和饅頭,您趕快去吃吧!領導他們都等著您呢。”
隊長也走得離秀很近,四周漆黑一團,隊長的手近得,幾乎可以碰到秀的胸,那可是隊長白思夢想的寶貝。秀意識到這黑燈下,隊長會不會趁此摸自己一下,摸就摸吧,自己也沒有什麼可以報答隊長的。秀將身子故意貼了過去。
隊長感覺到有一股體溫向自己襲來。
“這菜是熱的嗎?”隊長乘機將手伸了過來,試探性的向秀的胸部靠攏。手卻沒有摸到碗上。而是將手直接從上衣的衣口處直接伸到秀的雙|乳上,左一下,右一下,匆匆忙忙在上面揉捏。隊長用襠部緊緊地頂住秀的屁股,在上面摩擦著,手卻毫無顧慮地用力揉捏著Ru房,秀感受到隊長灼人的體溫,她感到自己的Ru房一陣陣酥麻和輕微的疼痛,這種酥麻和疼痛令人興奮,令人喜悅,令人陶醉。
隊長的動作來的猛烈、粗暴。
短暫的激|情。
很快秀清醒過來,拉開隊長的手說:“隊長,領導叫您!”
“哦,那你走吧!”隊長很不情願將手在Ru房上拿開,臨走還要捏一下,另一隻手在屁股上狠狠地摸了一把,這才走進屋。
秀,臉上火辣辣的,急匆匆往家裡趕。
整整七年,秀沒有讓別的男人碰過自己。自己的男人走七年,小女兒出生就沒有見到爸爸,孩子們太缺少父愛;自己也缺少丈夫對自己的溫存,這個家庭太需要男人。如今孩子們一天天長大,家庭的負擔越來越大,吃就成問題,單單靠供應糧,是不夠孩子們吃的,何況供應糧還要錢去買,自己每月三十元的工資是完全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