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詔書上寫的是他的名字,還是祿王的名字,如果能正大光明地繼承皇位最好,但他做了另一手準備,書信一封,命人秘密地送到了祿王妃手中。
祿王妃池瑤看過書信,與蒼慕勤見了面。
在蒼慕勤面前,池瑤是個好姑娘。
她鍾情於他,卻不得不為了他委身於祿王身邊做內應。
他有求與池瑤,若池瑤能窺探詔書,能讓蒼慕勤有致勝的先手。
黃昏楓葉風吹落,蒼慕勤抱著池瑤,在她耳邊許諾般地道:“池瑤,你如此幫我,不惜委身於蒼慕祿身邊,日後我定不負你,皇后之位,非你莫屬!”
有此諾言,池瑤如同吃了定心丸,點點頭,入了宮。
又走到了那日葉蒔撞見蒼帝與祿王妃姦情的假山旁,池瑤定了腳步,狠狠地盯著假山深處看了片刻。
祿王妃與蒼帝的關係非同一般,那日家宴,葉蒔極不合群,池瑤暗中讓太監給葉蒔指了前往假山這的路,目的就是讓她撞見這事,以往撞到他們苟且之事的人都被滅了口,可誰知蒼帝雖然震怒,禁閉她幾日,卻如同什麼都未發生一般,放了她。
她曾用這種方法除去過很多人,唯獨葉蒔逃了一命。
池瑤咬牙切齒,憎恨不已。
池瑤以探病為由,等候蒼帝傳召。
蒼帝傳召了她,卻只是靜靜地看著。
“楓郎,你身體如何了?”池瑤步步生蓮,婀娜多姿地走了過來。
蒼帝剛用過浩思闌珊,呆呆地看著她,目光沒有一絲波瀾,好似還沒從夢境中清醒過來。
“楓郎?”池瑤拉起蒼帝的手,搖了搖。
蒼帝眯了眼,將池瑤壓在身下,輕輕地親吻,好似捧著一件珍寶。
他的身體委實已經油盡燈枯了,不能再行房事,池瑤撩撥幾番,再加上蒼帝神思不清敏,未做潤滑,就已經入了池瑤的後庭。
池瑤跪在床榻上,正欲回頭,卻身後抽動著的巨物狠狠頂的一抽,額角冷汗立刻流了下來,痛苦萬分。
她欲開口求饒,顫抖中再次轉頭,卻被蒼帝拿隨手扯過衣服,遮住了她的頭。
“阿葉……”他口中含糊不清的話被池瑤聽到,池瑤愣了愣。這是蒼帝第一次喊了別人的名字,阿葉,阿葉?葉蒔?
池瑤唾棄萬分,原來葉蒔與蒼帝竟然也有這種關係?蒼慕勤不信任她,竟然讓葉蒔也做了如此勾當?池瑤自覺聰明,越想越明白,越想越通透。
怪不得葉蒔撞到了他們的姦情而未受牽連,想必關禁閉那幾日,蒼帝已經玩爛了葉蒔吧!
真是!真是天大的笑話!
池瑤髮絲散亂,埋著臉笑了起來,身後人仍舊帶給她無限的痛苦,她狠狠地咬唇,嚐到一絲腥甜,虧得她還如此相信蒼慕勤!
一滴滴晶瑩的淚水被撞的落在了緞褥上,身後的人還在“阿葉阿葉地叫著。”
恍然間,池瑤瞧見了蒼帝枕下的一卷黃色的東西,在衣服的遮掩下,她立刻拿了出來,偷偷檢視,這一看之下,果然發現,這竟然是傳位詔書,而上面寫著的,赫然是傳於二皇子蒼慕祿。
震驚之餘,池瑤已經將詔書卷好,恢復原樣地放回了枕下。
勤王主張將這次重陽大辦,一來是為了沖喜,二來,如此重要的時日,定然要有文武百官在場才行。
祿王先是反對,後來卻又同意了。
“詔書我看到了。”池瑤在畫舫上對蒼慕勤說,此時離重陽已經不到兩日。
蒼慕勤眼露驚色:“詔書放在哪裡?”
“他的枕頭下。”
蒼慕勤笑了出來,不假思索道:“若非親近之人,還當真看不到呢。”要知道,現在的父皇,整日躺在床上,藏在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