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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因為身體原因,最近幾天晚上唐時生既沒有去自習室學看書,也沒有到宣傳部報到,幾乎都在寢室裡過日子。週五晚上,唐時生突然接到陳澤的電話,讓她現在馬上去宣傳部報到。

唐時生不情不願的穿好衣服出門,一路上都在琢磨此行的原因,自己沒有請假就缺席這麼多天,鐵定免不了陳澤的一頓說教。按照陳澤說起話來滔滔不絕綿連不斷的性子,沒有個把鐘頭是結束不了的。

“部長,我來了。”唐時生走到陳澤身邊,囁嚅的開口道:“有什麼事嗎?”

本以為陳澤會將醞釀多年的煞氣一次性全部爆發,誰知他只顧著整理手頭稿件,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去隔壁組織部議會室,覃勳找你。”

“......我不認識他。”唐時生小聲說道。

“那我也不知道他找你什麼事,難不成是看上你了?”陳澤上下打量著唐時生,摸著下巴繼續說道:“覃部長的眼光有待提高。”

宣傳部和組織部是學生會部門中待遇最好的,配有專門的議會室。唐時生敲了敲門,門是掩著的。

議會室裡只有覃勳一個人,他穿著白色體恤,很隨意的坐在一張椅子上,問道:“唐時生?”

唐時生站在門口,點了點頭:“恩。”

覃勳繼續說:“進來,把門鎖上。”

唐時生轉身鎖上門,心裡想著覃勳找她的理由。

覃勳看了一眼站著的唐時生,也沒有讓她坐下的打算,而是直接開口:“我知道你和餘妻的關係。”

本來神情平靜的唐時生突然抬起頭,錯愕的問道:“什麼關係?”

她和餘妻的關係,沒有第三人會知道。

“是餘妻親口告訴我的,我勸你還是跟餘妻分手。”覃勳坐在椅子上,時不時的用手指敲擊著桌子,像是一場談判的誘導者。

“餘妻是這樣想的?”唐時生臉色煞白,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這個氣候的衣服沒有衣兜,所以此刻她不知道將雙手放在哪裡,只能儘可能的顯得自然。

“餘妻怎樣想的我不知道,就我目前感受到的,是你在讓餘妻為難。”覃勳突然往後仰去,燈光下睫毛輕微的顫動著,過了幾秒,他繼續若有所思的說道:“大家都知道你跟餘妻,是好朋友吧。”

談話結束後,唐時生直接去的醫務室,校醫摸了摸她的額頭,讓她坐在長凳上測量體溫。

唐時生有氣無力的靠在椅背上,摸出手機給輔導員打了通電話,說自己重病了要回家。

☆、第二十五章 放不下

因為夜裡兩點才到站的原因,所以唐時生給唐嶸打過一通電話。

唐時生什麼都沒帶走,身無分文的回來,下火車時她的腦子裡一片空白,覃勳跟她說話時的神情依舊曆歷在目,她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對其他事充耳不聞,然而覃勳的每句話都像是無形的針,讓她竟然無力招架。

遠遠的就看見唐嶸坐在長凳子,似乎是等了很久然後睡著了,唐時生腳步很輕的走了過去,每走一步心裡的委屈就更深幾分,最後她蹲下身,趴在唐嶸的膝蓋上低聲啜泣起來。

父親是她從小到大的歸宿。

唐嶸睜開眼睛,先是一驚,隨後摸了摸唐時生的腦袋,他記得距上一次唐時生當著他面大哭的模樣,她還很小,只齊他腰身,如今已經長這麼大了。

“怎麼了,時生。”唐嶸擔憂的問道。

唐時生不願意抬起頭,甕聲甕氣的回答道:“爸爸,我生病了。”

唐嶸用手摸了摸唐時生的額頭,的確是燙得駭人,他起身拉著唐時生:“你怎麼不早點說,在學校有吃藥嗎,現在咱們去醫院看看。”

然而唐時生這時候不但不走,還和唐嶸較上了勁,無論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