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讓你愛妃給你做去,”沈鵬板著臉說,“蕭晨,你能不能長點兒心?”
“怎麼了?”
“剛剛張院找你什麼事兒?我在一邊看了半天,他可跟你說了挺長一段時間。”
“就是碰上了唄,聊了兩句,你怎麼什麼都打聽啊。”
“你滾蛋吧,”沈鵬氣急了開始罵人了,“蕭晨你到底有沒有拿我當朋友,你是不是信不過我?”
蕭晨笑了一下,從盤子裡揀了一顆花生米放進嘴裡慢悠悠嚼著,幾秒鐘之後,他收起了一臉的嬉笑,很嚴肅地跟沈鵬說:“有些事兒我自己也還不太清楚所以沒法跟你說,再說,沒必要把你牽扯進來。”
“什麼牽扯不牽扯的,你果然沒拿我當朋友!”沈鵬氣哼哼地說。
“別傻了,你根本就沒弄明白我的意思。”蕭晨安撫地衝他笑笑,“沈鵬,不是我不拿你當朋友,而是這事兒我也只是個棋子兒而已。”
“什麼意思?”沈鵬瞪大了眼睛問。
蕭晨覺得頭緒實在太多太亂,想捋個順序來也是蠻難的。他想了一會兒後簡單地說了一下車禍的事兒,然後說,“今天張院特地跑來問我我那個朋友怎麼樣了,你想啊,我一個急診科大夫,他堂堂一個副院長,我出現場的事兒他怎麼可能會知道的那麼清楚,連細節都一清二楚的?”
“那肯定是有人把這事兒跟上面說了”
“沒錯,而且估計不會是去說我好話的,否則張院就沒必要繞圈子了,他會說‘蕭晨,做的不錯’,當領導的嘛,這種賣口頭便宜的機會他們才不會放過。”
“可你也沒幹什麼啊,有什麼狀可告的?”沈鵬腦子有點兒亂。
蕭晨嘆口氣搖搖頭:“沈鵬,你的腦子裡除了你家唐曉秋還能不能裝點兒別的?有人打小報告自然是因為有把柄,如果較真兒地說,那天在現場我差點兒違規了。”
“你幹嘛了?”沈鵬詫異地問。
“我中間真的是想撂挑子去找人的,雖然最後沒去,但卻讓消防戰士去幫我找了,基本上那天在場的戰士都在幫我找人。”蕭晨衝沈鵬眨眨眼,那意思是“你懂的”。
沈鵬懂了,這其實不算個事兒,完全符合人之常情,甚至還可以作為表彰的理由,說蕭晨“舍小為大”。可天底下的事兒都能從兩面去理解,話也都能從兩面去說,如果說成是“蕭晨在搶救時一度棄傷員於不顧,還因為個人原因讓那麼多消防戰士在緊張的搶救之餘幫他找人”,這效果可就完全不同了。
蕭晨看著沈鵬錯愕的眼睛說:“不過這事兒也沒什麼真憑實據,也有造成什麼實質性的惡劣影響,所以其實對我沒有什麼實際的影響。但話說出來總是不太好聽,它就像是‘癩蛤|蟆爬腳背上,不咬人它噁心人’。”
“蕭晨,你覺得張院的意思會不會是針對你的性向來說的啊?”沈鵬又提出一個新的思路,感覺這個似乎要更嚴重。
“我覺得不是,”蕭晨堅定地說,“要真是這個,風聲早就出來了。”
“你確定沒人看出來?”沈鵬問。
蕭晨搖搖頭,可是腦子裡忽然蹦出章天啟的臉,他想起很久以前的一個深夜,跟司驍騏在醫院門口麵館裡吃飯時,章天啟就站在收款臺前……
蕭晨有點兒遲疑了,但他還是搖搖頭說:“我覺得不是。”
“那到底是什麼人打小報告啊,跟你多大仇?”沈鵬驚訝地說,“那天在現場的也就是急診科的那幾個人,最瞭解事情經過的就是你們主任,不會是他吧?”
“沈婆,一個醫院的智商平均值都被你拉低了。”蕭晨笑著嘆息,“怎麼可能會是他,趙主任退得比溫老還要早,他都這把歲數了怎麼可能跟著摻乎這些事兒,搞不好就晚節不保。再說,他要真想擺我一道,那天就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