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掙扎地被抱著向下走,當經過Rain的身旁時,她呆呆地問了一句話:“你的朋友,是誰?”
“於佑和。”Rain回答了她,心情莫名的感傷,攙雜著一絲難掩的惆悵,如旗飛舞在風裡。
即使是做記者經歷了無數的大場面,Rain發覺自己還是一身冷汗。他落了一陣,想起給於佑和打個電話,以便通知夏松蔭。
電話打了好幾遍才終於有人接聽。當Rain興高采烈的在電話裡述說,“佑和啊,告訴夏松蔭,姍姍得救了,好不容易啊,我和那個隊長…”
對方安靜的異樣讓Rain停了下來,他猶疑地問:“佑和,你怎麼了?”
電話裡終於傳過來聲音,卻不是於佑和,而是夏松蔭的,他的聲音低低地,帶著沙啞和脫力。
“佑和他,在搶救。”
第四十章 第七世 停留的鐘擺 15
於父於母和清優趕到醫院,對於佑和的搶救已經結束,他被推到病房裡,還未脫離昏迷。
夏松蔭一動不動地在病床前守著,他握著於佑和的手,一直沒放開。已經沒有人有精力來斥責夏松蔭,如今只有於佑和的生命是他們關心的。
醫生說生命暫時是搶救過來了,麻藥過了就會醒來,不過腦部受傷很多東西都說不準,需要很長一段的留院觀察期。
聽到這些,兩位老人的心稍安,清優過去搖著夏松蔭:“怎麼回事,你怎麼把我哥弄成這樣的?”
夏松蔭沒說話,他的心痛和懊悔遠比所有人都深。
Rain急匆匆地推門進來,看到這情景拉住了清優,他把於父於母和清優拉到了休息室裡,說服安頓好才重新回到病房。
按按夏松蔭的肩頭,Rain充滿信心的鼓勵他,“他會好過來的。”
“謝謝。”夏松蔭由衷的說。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病房的時候,於佑和的睫毛張了張,人轉醒過來。
滿屋子的人,爸、媽、清優、Rain,還有在自己面前的那張眼窩深陷,鬍子拉茬的臉。看到他醒過來,所有的人都止不住的又高興又傷感。
“佑和,”幾個人一起叫他的名字,好象現在除了這個他們實在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喜悅。
“爸、媽,清優,Rain,松蔭。”於佑和的眼光掃過眾人,給了大家一個微笑。於母眼淚都要掉出來了,過去樓著於佑和,又親又抱,好象生怕兒子消失了一般。於父在旁邊也是難掩的激動。
Rain看到這情景,笑了笑:“醒了就好,病人是需要安靜休息的,讓夏松蔭在這裡就好。大家都先回去休息休息,別再搞出個病人來。”
於母還是有些不放心,躺在病床上的於佑和眨眨眼說:“媽,我想吃你做的甜粥。”
於母這下立刻妥協,“好,媽回家給你做,做完了再來看你。”
於父於母坐計程車離開,Rain卻拽著夏清優留了下來。“我要找你談談。”
兩人一起來到醫院的花園裡,Rain看著清優問:“是你告訴姍姍佑和和夏松蔭在一起的?”
清優點點頭,Rain氣呼呼的說:“為什麼你們都要逼他?你知不知道夏姍姍昨晚去自殺,夏松蔭為什麼出車禍?根本是急著去阻止姍姍的路上。”
清優聽到著也不由的後悔,但Rain又怎明白她對那灰飛煙滅的恐懼?“你不明白的,只要他們在一起就不會有好結果,甚至連命都保不住,我要救他,為了救他才會這麼做。”
Rain搖搖頭,他不明白清優為什麼肯定佑和他們沒有好結果,但無論怎樣,他覺得這丫頭錯的離譜了。
“你錯了,一旦愛上,不管是什麼結局,兩個人至少有擁有的東西,你拆散他們,連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