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明言,含糊應道:“這個……左右是為抗擊暗族出力,白虎軍也好,義軍也罷,都一樣的”
齊若男想了想,釋然道:“不錯對抗暗族時,都一樣的”向歐陽干將掃了一眼,咬咬嘴唇,又道:“你要我幫什麼忙,只管說我絕無不允”
歐陽干將搶道:“弟妹,義軍是你一手操練起來,你可不能捨棄不理”
陳敬龍知他誤會,以為自己要挖齊若男去白虎軍,忙道:“我所求者,只不過請若男教我統領軍兵的方法而已,於她訓練義軍,並無牴觸”
齊若男毫無遲疑,點頭應道:“沒問題我雖所知有限,但必定盡數教你”歐陽干將遲疑道:“弟妹,敬龍兄弟能帶領半獸族人,擊敗暗族大軍,想必對統兵之道深有了解……”
齊若男微微一笑,正色道:“就算若男所知不足教他,但共同探討,皆有長進,卻也沒什麼壞處”
歐陽干將笑道:“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只擔心你所學淺陋,貽笑大方,但敬龍兄弟不是外人,自然不會笑你,倒是我多慮了”
齊若男側身相讓,招呼道:“敬龍,隨我來,我跟你講些兵法,再讓你看**演義軍”
陳敬龍見她坦誠待己,仍重昔日義氣,毫無更改,不由感動;忙引領吳旬,跟隨行去。
到了近處,倖存的那些赭獅舊人認出陳敬龍,紛紛上前招喚問候。陳敬龍見昔日三百餘眾,如今只剩區區四十餘人,自又不免唏噓。
當天,陳敬龍便同吳旬留在練兵場。歐陽干將陪了一會兒,便即告辭,自回招慕處去坐鎮指揮。
義軍演練時,陳吳二人便在旁留神觀望,學習其陣式變化;義軍休息時,齊若男便向二人講解統兵之法、為將之道;果然是毫無保留,傾囊而授。陳敬龍明知重要,固然學得聚精會神,那吳旬卻也大感興趣,聽的滋滋有味;而其有過統領鏢師的經驗,於細微處的理解掌握,竟比陳敬龍還要快些。
直到日落西山,操演方散。齊若男須引義軍回鑄劍山莊歇宿。陳敬龍對歐陽干將頗有防範之心,又愧對商容兒,生出些躲羞之意,不願立即見她;於是便命吳旬隨齊若男而去,自己仍回城主府挹翠軒食宿休息。
到第二日天明,陳敬龍又早早起來,趕去練兵場。太陽昇起時,齊若男又帶義軍到來,吳旬也跟隨來了。再學習觀摩一整天,陳吳二人均覺所獲良多。陳敬龍想起明日要接掌軍隊,便又向齊若男請教初次見兵所須注意事項,齊若男詳細幫他謀劃一番。
到了晚間,陳敬龍用過晚飯,獨自躺在挹翠軒客房榻上回想一日所學,預想明日接掌軍兵的情景,忽地想起,楚楚曾言,三日不去相會,她便尋死,而今已兩日未見,明日忙碌,也未必有時間去見她,若當真耽擱,誤了她性命,可了不得;無奈何,唯有今夜趁空去見她一面,方才妥當;當即起身出房,往郡主寢宮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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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十五節、效仿容兒
陳敬龍去過郡主寢宮兩次,道路已熟,不需再有人引領;出了挹翠軒,便獨自行去;一路但遇侍衛盤查,便將通行金牌出示,果然通行無阻。
到達寢宮大廳時,李公公不在,幾名守夜侍女見陳敬龍走入,毫無驚訝慌亂之色,個個泰然若素、恍如不見,竟明擺出任其來去、不聞不問的架式。
如此一來,倒讓陳敬龍侷促不安。他上次來時,心中有氣,又著實惦念楚楚,所以不及考慮男女之防;如今心緒平靜,想得多些,便想到男女有別,雖然楚楚與自己關係非同一般,但夜間貿然闖入人家女子閨房,終是不能理直氣壯;躊躇片刻,訕訕的與一名侍女搭話,問道:“郡主在不在臥房?”
那侍女神態恭敬,斂裾蹲身,施了一禮;回答卻極簡單,只輕輕吐出一個“在”字。陳敬龍忙道:“勞您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