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再怎麼樣,也不可以霸佔人家的房子吧。修哭著咬著小手帕。怎麼辦?
“修?”修嚇了一跳,轉過頭一看竟然是亨利。
“亨利!”
“噓。”亨利狠狠滴堵住了他的嘴。
修跟著亨利回到他的店裡。
“我就在、想去你那看看。但是,所以……”亨利糯糯地說。“怎麼了呢?”
“好想是被敵人佔領了。”修有點鬱悶。
“怎麼辦呢?”亨利泡了一杯熱可可給他。
“我也不知道,希望他們會在吃掉我全部的東西前離開。”修有點為難的對亨利說。“那個亨利,可不可以讓我在這裡居住一段時間呢?”
亨利綻開燦爛的笑容,她的聲音像天籟般在修的耳邊響起。“當然可以啦。”這份溫柔將持續的存在於修的心中。
而在不久的將來,他將意識到,女性並非是單純的性別的不同,那份不同是存在於女性的心中的別樣的愛。
修改變了作息,每天都早起,重新準備過冬的食物和碳。但是在那之前,要先去通知周圍的鄰居才行,特別是戴納和俄爾,在送他們回去的時候他們說過會來拿蘋果茶。
可是蘋果茶還沒做,啊,不對啊,重點是家裡都是一群壞人。糟了,修對正在準備早飯的亨利說了聲,就匆匆地出去了。
得趕快的了,修跑得越來越快。“大叔,我家裡來了陌生人,請不要去那附近。”
仲有大叔先是愣了一下,接著,鄭重的點了點。在修轉身離開的時候,他欲言又止,但是最終還是保持了沉默。
修沒有在意,而是趕快地向下一家跑去。
洛克婆婆有些苦惱地看著他,在看到他轉身的瞬間,卻忍不住地喊住了他。“修,你現在呢?”她慈愛的眼睛這樣溫和地望著他。
“沒關係的。”修看著眼前的老人,微笑著轉身。
修繼續往前跑,前面就是戴納和俄爾的家了。只差一點點了,一點點。
然而,等待他的卻是一座空落落的房子。
“怎麼會?”修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糟了,他們去了,不會……
修顧不上將氣喘勻,轉身離開,速跑。
快跑,快跑……氣幾乎喘不上來了,但是不能停下。心臟劇烈的跳動,血液在胸膛裡沸騰,像是快要死去一般,劇烈。即使是這樣,也不能停下。
“真是的,不可以偷吃了,戴納。”
“可是這個栗子醬真的很好吃的。”是戴納和俄爾。
“喂喂……”
只差一點,只差一點點了。
眼前出現了黑影,幾乎要看不清前路了。
“不要過去……戴納,俄爾!”那嬉鬧的身影就在眼前不遠處。
但是。
“啊!”
“放開他,戴納!”
一個矯健的黑影撲倒了他們。
不。修用兩隻手拼命的捂住自己的嘴。不可以過去……他將哆嗦的身體緊貼在樹幹上,發軟的雙腿幾乎要撐不住他。
他從來也不是一個勇敢的人。以前,他的父親們將他藏入縫隙裡,他就躲在那裡,睜著他的眼睛,看著,就那麼看著他們反抗,掙扎,求饒,哭泣,然後……死亡。
他眼睜睜地看著,那些劊子手怎樣用刀、用劍殺死父親們的肉體,然後眼睜睜地看著火從浸滿油的火把躥到他心愛的玩偶們身上,燒掉屋子、茶葉,後來是他父親們的身體。
最後,他就聽著火焰燒啊,燒啊,西塔花被燒掉的聲音,似乎在黑夜裡,他的睡夢裡一直迴響著。
但是亞布爺爺說,他其實並沒有看見過墓地被燒的模樣,然而他卻一直的,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