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詩人對漢字嫻熟地理解與把握,領悟到文字與自然某種不可言喻的契合點,賦予這種文體巫術般的神奇色彩。
古代意義上的“詩”,不僅使文章的文意清新、富有活意,而且恢復了每一個字的意義,在詩裡,每一個字都有了自身獨特的意蘊,如“春風又綠江南岸”中“綠”字,“僧推月下門”中的“推”字,“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詞:詩的一種特殊體式)中的“遮”字等等,諸如此類,不一一列舉。“字”由此而鮮活,成為連線自然的媒介。它不再是單純的符號,而是本身具有生命力,充滿暖度,帶著亮色。而詩人就像文字的鍊金術師,具有某種魔力,帶領著人們進一步深入文字的世界、詩的世界。
更加難能可貴的是,“詩”不僅在文字方面做到了精益求精,使得與自然達到一種完美的“契合”,而且在形式上達到“美”的高度。“平上去入”四聲的應用,韻腳的合理利用,使得詩本身富有自然節奏和韻律,抑揚頓挫,讀之便琅琅上口。這大大尊重了讀者的感受。
中國古典詩歌,就其本質而言是力求言簡意豐,力圖將“有限”進入“無限”,如李白的《將進酒》、張若虛的《春江花月》,在有限的詩行裡透射出人們對無限的世界浩嘆,即是生命的體悟,也是對人生、宇宙等的認知。
寫到這裡,我不禁想到法國詩人蘭波在《地獄裡的一季&;#8226;語言的鍊金術》中說,“我發明了母音的顏色!A,黑色;E,白色;I,紅色;O,藍色;U,綠色。我確定了每個子音的形態和動作,遲早有一天我會用天然的節奏,來創造一種可被一切官能接受的語言……”從中我們是否能夠得到一些啟示——其實,我們傳統意義的詩早已達到這種所謂“語言鍊金術”的標準了。它們早就賦予色彩、形態、味覺,甚至人性化的溫情。
五&;#8226;四打倒的應是文言文,而不是詩歌這種文學體式。文學應該保留一種精雕細琢的精品樣式,只有這樣,才能文學達到一種百花齊放的熱勢,而古典的詩歌樣式的存在,有利於漢字全面深入地發展,因為只有古典的詩尊重了字本身,使“字”作為個體鮮活起來,富有生命力搏動力。從這個意義來回顧五&;#8226;四新文化運動,這場運動是矯枉過正,有失偏頗的。
時下,即五&;#8226;四以來的現代詩好像一副很活躍的勢態。不過,只是“的樣子”而已。徐志摩(《再別康橋》)、聞一多(死水)雖有現代之氣勢,但未脫古典詩歌之風韻;顧城、海子、食指、北島無古典詩歌的形式但賦予某種亙古的詩意,所以,他們還一直為人所稱道。除此之外,其他的詩人以及他們所謂的代表作,都是胡鬧!什麼韓東、朱朱、于堅、梁曉明之輩等等,把漢語文字引入到何方?無意義、蒼白狀、艱澀化,做出一副挺反派、挺先鋒的噱頭。看著他們的新詩,自然是“橫看成林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到頭來是雲裡霧裡、不知所云!
想來,他們連自己寫些什麼都不知道(有人說這是詩人“囈語”,詩的囈語時代開始了)。不過,囈語是瘋子在講,文字總不墮落到這個地步吧?
我不禁要問他們一句:詩人何為?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建國大業》是一次國際主義的匯演
文化辣評:《建國大業》是一次國際主義的匯演?
文/龍之鳴QQ:58852736
1949年開國大典,中國人從此站起來了,2009年《建國大業》,中國人從此學會走路了!
——題記
一
1949年9月30日,毛主席向全世界鄭重宣告:占人類總數四分之一的中國人從此站立起來了,中國的歷史從此開闢了一個新的時代!第二天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