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熠道:“床上沒什麼東西,好好的你腿上怎麼就多出兩個小傷口?”
見他眉頭緊皺,連城伸出手,輕輕撫平:“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感覺到忽然間似被人用什麼東西刺了下。”
“再沒其他不適嗎?”握住人兒的小手放進錦被裡,皇甫熠雙眸微斂,隱約間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但他俊臉上卻沒表現出絲毫不妥。
連城將頭埋在他懷中,滿是倦意的聲音自唇中輕淺漫出:“沒有,我好睏哦,睡吧!”
“嗯。”皇甫熠在她眉心印下一吻,似是自語,又似是說給連城聽,“明日請杜院首過來給你把把脈。”
“我這兩日都有把脈,身體好著呢!明個你就住回王府吧,寶寶月份尚小,用不著這麼早胎……”聽到她嘴裡發出均勻的呼吸聲,皇甫擎漆黑的眼眸中劃過一抹凜然之色,無聲喃喃:“我不會讓你有事!”
昏黃的燈火搖曳不停,翡翠郡主嘴角勾起,看著手中沾著血的玉簪,森然一笑,暗忖:“顧連城,這只是開始,我會慢慢陪你玩!”撩起裙襬,看著右腿上的傷口已不再流血,看著傷口在慢慢癒合,她眼裡閃過得意之色,然後將玉簪送至嘴邊,伸出 舌頭舔 食著簪頭上的血珠。
近兩日天氣晴朗,午後暖陽高掛,連城懶懶地躺在榻上,忽然聽到門外有腳步聲走進,不由望向門口
離影推門而入,“王妃,魅姑娘帶著錦公主回來了!”
“什麼?錦公主回來了?”起身坐好,連城確認道:“真的回來了?人沒事吧?”
“回來了,錦公主安然無恙。”離影如實回道。
拿過斗篷披上,連城就往門外走,“她人現在在哪裡?”
“錦公主和一位姓白的公子在花園中,魅姑娘她們在院裡。”離影道。
連城聞言,道:“你領魅她們去院裡休息,我到花園中走走,順便與錦公主說兩句話。”
離影應聲是。從魅口中知曉找到連錦主僕的事情經過後,連城對白子修禁不住生出好奇心,同時甚是感嘆,感嘆這個男兒對連錦的一片痴情。
“你就是白公子?”步入花園,一走到連錦和白子修站的亭中,不待二人開口,連城看著面前的佳公子直接就問。
白子修與她四目相對,怔了怔,拱手道:“在下是白子修。”
“你可知罪?”連城冷著臉,故作嚴肅道:“就算你愛慕我皇姐,也不能那麼冒冒失失地將人帶走。”
“在下有罪,還請太女責罰!”白子修俊臉微紅,單膝跪地請罪。
真不愧為孿生姐妹,實在是太像了!不過,太女之言,讓他感到好不尷尬。
他是愛慕錦公主,可這麼直白地被人說破,臉面上還真有些掛不住,尤其是錦公主對他並無那個意思,此刻太女之言,怕是令她也極不好意思吧?
“你起來吧,念在我皇姐安然無事,我就不治你的罪了!”朝連錦擠擠眼,連城不由輕笑出聲,“你們要出城去玩也不與我說一聲,害得我這幾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皇姐想想該怎麼補償我吧!”
“我們不是那種關係,你別亂想。”連錦看白子修一眼,向連城婉聲解釋。
連城眸光狡黠,歪著頭打趣:“不是那種關係那是哪種關係?”
白子修起身,握拳乾咳兩聲,道:“太女,您和錦公主慢聊,我到花園中走走,不知可否?”
“白公子隨意。”連城微笑道。等到白子修走遠,卻遲遲聽不到連錦說話,連城納悶,難不成……
不對啊,就魅的稟報,以及那位白公子的表情,她的猜測沒理由出岔子的。
“皇姐,白公子人很好,你……”與連錦在亭中坐下,連城淺聲問。
連錦靜默,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