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眼前。
他就像墜 入深淵一般,剛剛的一幕給她的感覺,就像是他剎那間墜 入深淵一般。
任伯和離涵趕過來時,也恰好看到自家爺消失一幕。
他們愕然的張大嘴,久久發不出一句聲音。
連城面色蒼白,一步步走向皇甫熠剛才站過的地方,似是自語,又似是說給任伯和離涵聽:“不可能,他不可能就這麼不見了,我得找他,我得找到他……”
她蹲身在地,雙手在雜草叢中胡亂刨著。
很實在的泥土,沒有陷阱,那她剛看到的難不成是幻覺?不,不是幻覺,她看到的是真實的,絕對是真實的,他真真切切從她眼前消失不見,那感覺就如人墜 入深淵一般,對,就是這樣的感覺。
“快幫忙找找,這裡肯定有什麼機關,你們幫我快找找!”她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可聲音聽起來卻還是有些發顫。
任伯和離涵在她蹲身在地那一刻,已經尋找著她嘴裡的那個機關來。
腳下猝不及防一空,皇甫熠根本來不及反應,身體便不可遏制地往下墜 落,速度極快。
他俊臉上無一絲慌張,因為他知道這裡就是地宮的入口,而他是被人故意誘入其中。
慢慢的,他感到自己的身體很輕,終落在一個漆黑的地方。
四周一絲光芒都沒有,他站在那,薄唇緊抿慢慢運轉內力,側耳傾聽周圍的動靜。
靜,死一般的寂靜,一點細小的聲音都沒有。
就是自然界尋常的風兒,他也感知不到。但這裡的空氣卻讓人一點都感覺不到悶。
憑著感覺,他一步步走著,他不知自己會走到哪裡,可他又知道,再怎麼走,他都在這地宮之中,且用不了多久,他就能見到先帝最寵愛的女人——盈妃。
他憤然,惱怒先帝對自己母妃給予的寵愛,假惺惺,虛偽!
隨著前行,他慢慢的揮去心中不適的情緒,因為他得集中精神,否則,難免被這地宮中的機關暗器傷到。
他行走很小心,他雙手沒於袖中,沒有到處亂摸。
他是個聰明人,而且極其聰明,知道自己眼下的處境。倘若他一個不小心,觸碰到機關什麼的,等著他的或許是萬丈懸崖,;亦或許是萬箭穿心。
他不要自己出事,也不想自己出事,他得帶著那個女人安然無恙地離開地宮,回到她的身邊,陪著她,看著他們的孩兒出生。
“擅闖地宮者死!”一道沉冷的女聲突然飄入皇甫熠耳裡,隨之眼前亮如白晝。
從聲音分辨,說話之人年歲不小,最起碼在五十歲以上。
皇甫熠漆黑深幽的眼眸半眯,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空間不大,約莫有二十來平的樣子,四四方方,一眼望去,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皇甫熠停下腳步,冷眸掃向四周密室平滑的石壁,他知道這石壁並不似表面看著這般簡單。
機關,暗器必隱藏其中,還有這石室中的光亮,是從頂部無數個圓形的空中照射而下。
那光亮之源,應該是夜明珠無疑。
“咯吱!”一聲悶響劃過,皇甫熠看到眼前的石壁逐漸側轉。
他沒多想,提步向前。
通道,走出石室,他看到的是一條兩三米寬的通道,不等他出聲,一抹灰色身影出現在通道中央,距離他大約十多丈遠。
對方是位婦人,身量不高,眼裡殺氣盡顯。奇怪的是,她沒有梳婦人髮髻,而是做未出嫁的女子裝扮。
“先帝的盈妃在哪裡?”皇甫熠目光灼灼,盯著那婦人沉聲問。
熟料,那婦人在看到他的一剎那間,眸光驟然一怔,但轉瞬又殺氣外溢。
她沒有回答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