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回到臥室的時候,時間的指標已經指到下午一點三十分。
她,仍然沒有收到來自於薄書硯的資訊。
深酒頹然地坐到床上,突然就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
昨天她在為自己的逃避作解釋的時候,薄書硯當時是一言不發的。
薄書硯之所以不回來,要麼就是不知道如何面對她,要麼就是在怪她。
這種認知讓深酒霍地一下站了起來。
她解鎖了手機,直接將電話打給了約翰。
“昨晚薄先生跟國外的合作人聚會的時候喝醉了,時間太晚了我也就沒有把他送回來,直接帶到了公司。因為今天一早,他還有一個重要的高層會議要參加。”約翰這樣解釋。
“那麼他現在仍舊在開會?”深酒追問。
約翰看了眼坐在辦公椅後面的薄書硯,給了深酒一個肯定的答案。
“可我記得他在開會的時候,會將自己的手機交給你保管。”深酒語氣平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