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質災害和應對措施。
緊接著又與社事辦劉東談了工作,王橋這才得以在辦公室喘息。他正要給呂琪打電話,鎮長黎陵秋又走了進來。兩人聊了一會工作,到了吃午飯時間。
剛端上飯碗,瘦高個的居委會主任毛明來到伙食團,見面就焦急地報告道:“王書記,你要想點辦法。連續下了幾天雨,師範后街和老糖廠那一片平房被淹了。”
王橋道:“你吃飯沒有?沒有吃飯,就去刷我的卡。不要著急,邊吃邊聊,再著急也不能不吃飯。”
毛明是個急性子,道:“你還記得老胡,就是師範后街的胡立誠,他被水淹得最惱火,進水了半米深。我才從他家回來,覺得事情不對,所以過來找王書記和黎鎮長。”
王橋對黎陵秋道:“黎鎮,我們分個工,你管城內救災,我管城外的。兩點鐘開會,爭取一個小時結束,然後你跟毛主任一起檢視受災情況,居民要自救,政府也要有所作為,設立好轉移點,儲備食品和水,免得措手不及。”
歷年來,暴雨降臨,城外叫做山洪,城內叫內澇,嚴重程度不一樣,黎陵秋心細,又是女同志,由她負責城內的災害處理是一個合理安排。
毛明聽到王橋非常具體的表態,這才安心,拿著王橋的飯卡去打了飯。
三點鐘,準時散會。副書記李紹傑、企辦室王渝生、向陽壩支書陳民亮等人來到了王橋辦公室,商量幾句以後,坐了兩輛小車直奔大鵬礦。
車至山腳,雨水猛然變大,雨刮器幾乎失去作用。前往大鵬礦是盤山公路,有幾段路特別陡,估計小車無法上去。大家在車上緊急商量了一會,穿上隨車準備的雨衣,冒著大雨,步行上山。
暴雨是前所未有的猛,雨衣根本不起作用,在雨水中走了幾步,人就變成了落湯雞。
沿途要經過四家靠近公路的房子,幾人進了屋,躲過了暴雨直接襲擊,這才能互相說話。
這是一間一樓一底的預製板房子,雨水順著二樓預製板縫隙往下直落,屋外下大雨,屋內下小雨。屋主人老陳抹了臉上的水,道:“我日。了怪,這水太邪,我從來沒有看到這麼大的雨水。”
王橋對屋內漏水不感興趣,直接走到傳來轟轟響聲的二樓陽臺上。站在二樓陽臺上,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往日山溝裡的涓涓細流如清純少女,如今變成了兇惡的扣腳大漢,高高濺起的水花就在打在了院子裡。
他抬頭往上看,百米以上就是懸在山腰上的尾礦庫,若是尾礦庫要垮,這間房屋必然要被埋,跑到無法跑。
“老陳,危險得很。鎮政府在小學準備了臨時安置點,你們去睡幾夜,等到暴雨過來再回來。”王橋好言相勸。
老陳道:“沒得事,水就是在溝溝裡面跑,衝不到房子。”
陳民亮朝上指了指,道:“光是水沒得問題,我們擔心尾礦庫垮。”
老陳沒有意識到危險,只是搖頭。
王橋沒有見到大鵬礦的具體情況,也就沒有強制勸離,出了屋,帶著大家繼續向上攀登。雨水越來越猛,大家走路越來越困難,深一腳淺一腳,連王橋這種反應靈敏的人都摔了跤。
到了老樸房前,陳民亮站在門口喊到:“老樸,雨太大,要出事,趕緊撤到安全的地方。”老樸坐在堂屋前,泰然自若地看著王橋等人,道:“沒得事,這種雨水我見得多了。還是那句話,要我搬,先給補助。”
陳民亮罵了一句:“你龜。兒子愛財不要命,老子不管你了。”
一行人繼續往上,在風雨飄零中來到了大鵬礦。大鵬礦尾礦庫完全變成一池汙水,還有嘩嘩山水往裡面流。礦上的人都縮在管理房裡,沒有人來看管尾礦庫。
王橋朝著尾礦庫走去。
累得象狗一樣的李紹傑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