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只待這侍衛答話,就行殺伐。
“我,我,我……”這侍衛見得同伴慘死,早就嚇得失了禁,又見得這道士詢問,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話來,看見對面這道士作勢欲下殺手,當即道,“我們自然是王府的侍衛,道長這卻是幹嘛?為何突下殺手?”
“嗯?”汪明真卻眉頭一挑,道,“那你們這些侍衛裝扮的人裡面,是否有那藍江島的人?”
這侍衛此時卻也知道,自己的回答決定自己的生死,當下也不多做隱瞞,直接說道:“與我們侍衛穿著一般的,也不都是王府侍衛,只是他們是不是道長要找的什麼藍江島的人,我卻也不知!”
汪明真臉上殺氣一閃,道:“那你可以去死了!”
說完閃電擊出一掌,拍在這侍衛的頭顱之上,只把這人的頭顱打進了那胸腔內。做完這一切之後,汪明真卻不再看這滿地的侍衛屍骸一眼,突然高聲道:“東海派弟子速來前廳聽令!”
這一聲卻是用上了那雄厚的真氣,聲音在這不大的院子裡,許久迴盪不休。
不一會兒,就見十數條人影撲向這廳前,站定之後,一眾東海派弟子看著大師兄站在這侍衛的屍骸裡面,臉上陰晴不定,當即也是疑惑道:“大師兄,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要殺王府的侍衛?”
“哼!”汪明真殺了這些侍衛,兀自怒氣不消,只聽他道,“這有藍江島的海盜,扮成了這王府的侍衛,魚目混珠!我東海派與藍江島有深仇大恨,自然要把這藍江島的匪類找出來,一一格殺!明雲,你說呢?”
這明雲道士俗姓江,聽得汪明真如此說,也是不禁勃然色變,當即道:“大師兄此言可當真?”
“我卻騙你作甚?”汪明真卻是眼神一凝,道,“這些侍衛親口承認,有其他人扮作侍衛。這不是藍江島的匪人,卻會是何人呢?”
江明雲聽得也是咬牙切齒,道:“那大師兄喚我等前來,可是要殺盡這侍衛,找出這藍江島的匪人麼?”
“這怎麼行?”另外一名小道士卻突然出聲勸阻道,“這裡是泰王的別院,侍衛也都是泰王的侍衛。我們隨意打殺了,怎麼跟泰王交代!”
“哼!”一名一臉鬍子的俗家弟子卻厲聲道,“泰王縱容這藍江島的匪徒混進這侍衛,埋伏在我等身邊,卻是何居心?莫不是想把我東海派一網打盡麼?”
這話一說,便是汪明真都不覺色變,不覺點了點頭,道:“趙臻說的卻也有幾分道理,這泰王縱容藍江島的匪類出沒侍衛之間,確實有對我東海派不利的嫌疑!這樣,你們幾個打起精神,分別守在這院子的要害之地,我去請示師傅,看怎麼辦才好!”
“遵命!”一眾弟子都是抬手領命,身形一動,都飄去這院裡的各處險要之地,虎視眈眈的看著這四周的黑衣侍衛。
見得一眾師弟都去謹守這院子,汪明真也覺得事關重大,準備找到之前給自己報信的肖遙,一同去找雲壽仙人。
當下又飛身回到原先所處的位置,卻早已不見了肖遙的蹤跡,正待焦急的時候,卻聽得一道聲音在耳邊響起:“明真,你來我靜室一下!”
汪明真聽得臉色一整,這卻是自己的師傅雲壽仙人給自己傳音。
當下也不敢多做逗留,疾步向雲壽仙人的靜室行去。不一會兒,就來到這靜室前,行了一禮,道:“弟子明真,奉命前來!”
“進來吧!”那門竟然無風自動的開啟了。汪明真見怪不怪,拾階而上,緩步走了進來。
入得靜室,就見那鬚髮皆白的雲壽仙人坐在床榻上,身邊站著一個年輕的黑衣人,正是肖遙。
當下按下心思,對著雲壽仙人行了一禮,道:“弟子見過老師,不知老師喚我前來,所為何事?”
“你認識他吧?”雲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