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誰也不為誰妥協。
分離,是勢在必行。
“怎麼不說話,我的廚子讓你不滿意?”
“是,他讓我不滿意了,你要不要栽贓他通敵叛國,把他吊在城牆上頭?”
他大笑。“你就這麼會諷刺我?”
“我諷刺的人可多了。”
“你喔,我該拿你怎麼辦?”他溺愛地看著我。
我都不知道該拿自己怎麼辦了,他怎麼會知道該怎麼辦?嘆氣,我說:“我要吃豆漿油條。”
是,我在為難他,也為難通敵叛國的廚子,光是泡豆子磨漿就得搞多久?
“豆漿油條?現在?”他挑眉問。
“沒有也沒關係,我不是非吃不可。”我聳聳肩。
“不會沒有。小扇子,聽見了?”他偏頭。
“聽見了。”小扇子再無可奈何也不敢說聽不見。
“弄得出來嗎?”
“嗯……呃……弄得出來。”小扇子硬著頭皮,領命下去。
我又坐回去,看著他欲語還休的表情,心怦怦跳著。不會吧,不會想找我討論他的“母儀天下”?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