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東錦搖頭,&ldo;不,你說的話,我都記得。&rdo;
袁故聽到這句話,盯著譚東錦的臉看了一會兒,忽然他冷笑道:&ldo;倒是想起件事問問你,譚東錦你給我說說,譚氏倒了,你拿著譚氏幾十年的家業拱手送了方淨,是什麼意思?怎麼,現在你一無所有了,倒是想起我袁故了,我袁故是收破爛的?&rdo;
&ldo;不是,我……咳……&rdo;譚東錦卻是慌亂地想解釋,越是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ldo;袁故,我和方淨之間,沒有關係,你出現後,一直只有你。&rdo;
袁故皺著眉聽著譚東錦的解釋,結果只聽見了接連不斷的低咳聲,半天他問了句,&ldo;你怎麼了,你還好吧?&rdo;
&ldo;沒事。&rdo;譚東錦搖頭,自始至終他都一直在袁故的身上,他輕輕笑了一下:&ldo;我沒事。&rdo;能和袁故這麼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談談,是件多麼難得的事,譚東錦壓著喉嚨裡斷斷續續冒上來的鏽味,臉色蒼白卻是輕輕笑著。
袁故想到譚東錦之前那力道之雄厚,覺得應該也出不了什麼事兒,於是他頓了頓接著說下去,&ldo;我說句實話,譚東錦,其實你在我這兒裝可憐沒用,你不值得我可憐。我袁故心眼小,記仇,雖然我懶得和方淨一樣說報復你,但是我真記仇。&rdo;
&ldo;袁故。&rdo;譚東錦忽然打斷了袁故的話,他看著袁故,忽然就折開了話題,他緩緩說道:&ldo;我把家重新裝修了一遍,所有的東西都恢復了原來的樣子,灰色的抱枕,長耳朵的多肉,落地窗前的藤枝吊椅。院子裡你種的香樟樹還在,而且長高了不少。走廊上也鋪了地毯,耳朵經常待在上面曬太陽。耳朵是我養的一隻貓,和你一樣護食很嚴重,搶吃的沒人搶得過她。&rdo;終於,譚東錦抬眼看入袁故的眼,輕輕道:&ldo;袁故,我們回家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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