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我說,你把衣裳脫了,我去屋裡接電話、脫衣裳,很快,別急,一會兒就完。***,等我脫完衣裳,打完電話,出來一看她跑了。”
“哦,原來是這樣。”孫金山哈哈地笑著說。
“那個人跑了可真白瞎了。你知道她多大了?”
“多大啦?”
“今年才十六歲呀。”
“啥?才十六歲。十六歲的姑娘你也敢禍害?”
“那有啥呀,十六歲咋的?別看她十六歲,長的可不小,是大姑娘啦。”
“你這傢伙,還真有辦法。不過,竹藍子打水一場空。”孫金山似乎有些望塵末及的感覺。
大巴掌說:“這姑娘長得並不漂亮,個子不高,園臉園眼睛,但她太年輕了,像個小孩兒。細皮嫩肉的,臉蛋紅得像個大蘋果。人不算太胖,但也不瘦,那兩個大**可不小,身子一動顫連顫連的,用手一摸,像兩個大面團宣騰騰的。別看我沒撈著,可我摸著了,她那塊鼓鼓包包軟綿綿的,用手一攥,能攥出水來。”“你連那塊都摸著啦?”
“摸著啦。就在我家裡摸的呀。如果她不讓摸我能去脫衣裳嗎。她媽的這個東西把我逗了。”
孫金山哈哈地笑起來。
大巴掌嘻嘻地笑著說:“我想得挺美,那四川姑娘像個小孩子,沒啥心眼兒,我想,一鬨就行了,沒想到讓她把我逗了。王慶峰早把我的魂勾去了,你可不知道她有多大的吸引力呀,她像一塊巨大的磁鐵,嗖的一下就把我貼住了,讓我的全身都麻動不得。我用特異功能看王慶峰好幾次了,每次看完,我的身子都不會動了。第一次看她,她正在走路,沒看太清楚。第二次看她,她正坐在那裡,也沒看清楚。第三次看她,哎,這下看清楚了,她正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你是沒看見哪,那真是美不勝收。”
“我得回家了,不跟你閒扯了,你這傢伙越扯越沒邊了。竟胡說。”孫金山起身要了。
大巴掌拉住孫金山,說:“不說不笑不熱鬧,哪有那麼些真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這就是當今社會的一大看點,看見真事你不能把它當真,看見假事你不能把它當假,這就是當今的哲學······哎,別走啊,我還沒說完呢。”
“不聽你胡說了,你還要把那個四川姑娘扔進松花江去,你也不怕公安局殺了你!我要回家了。家裡有人等著我呢。”
“膽小鬼,怕它幹啥,你不會幹得乾淨些。一個四川姑娘有啥怕的,死就死了!”
“啊!死就死了?!”
“不說了,不說了!你就快回家吧,小心點兒,別忘了,拉上窗簾兒,別讓人家看見。”大巴掌又哈哈地笑起來。
王慶峰被大巴掌裝進腦海裡再也逃不掉了。副局長每天都以到醫院看望夫人為名,與王慶峰嘮上一會兒。她對大巴掌那勾魂的眼神,那飽含挑逗的語言,那輕佻的舉動竟無動於衷。但她對大巴掌粘粘乎乎沒完沒了地纏著她很有反感。她向副局長彙報完他老婆的病情就說:“我要上手術檯啦。”她起身便走,大巴掌無奈,也只好離開醫院。
………【第63章 落榜】………
1953年考初中沒考上,我憋了一肚子氣。說來似乎可笑,一個15歲的孩子有什麼氣可憋的。不,我是憋了一肚子氣,因為我怕別人嘲笑我,讓我抬不起頭來,就一直不敢說。
那年頭,去德惠縣縣城參加升學考試,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當時我家住在德惠縣菜園子區大泡秀村谷家坨子屯,可我在達家溝鎮完全小學校讀書,如果走,到德惠縣縣城七十多里路,坐火車走還有五十多里路。聽去過縣城的人說,縣城如何如何的好,好得不得了。那真是人來人往川流不息,叫賣的人聲高聲低,尖聲憨聲此起彼伏,聲聲不絕。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