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道:“雖然沒有旁人笑話,但我無能至此,自己也要笑話自己的!唉……陳敬龍,多謝你為我開解,可這終究沒用……”
(嗚嗚,文刀兄那裡已恢復正常了,我這裡為什麼還不行?什麼時候才讓我正常登入啊?難道非要逼的我背井離鄉、移居別地才行麼?神啊,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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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六十八節、心結盡解
四百六十八節、心結盡解
陳敬龍聽鮑茲所言,十分不解;納悶問道:“自己笑話自己?……自己與自己過不去,卻又何必呢?”
鮑茲微微苦笑,抑鬱嘆道:“鏞城之下,因我胡luàn指揮,以至騎士團往來空跑,沒能殺到一個敵人,反而中你算計,傷亡慘重;似我這般愚蠢之人,天下能有幾個?就算沒有別人恥笑,但我自己終究明白,我就是一個地道的傻瓜、一個不折不扣的無能笨蛋!……像我這樣的無能之人,活在世上,除了làng費糧食,還有什麼用處?我……我……唉,我當真活的多餘,倒還不如死了的……”
不等他完,陳敬龍哈哈大笑,叫道:“包子,你當真是個死心眼兒、一根筋!我當你病到如此地步,究竟有著什麼了不起的心結;到底,卻只不過是鑽了牛角尖兒,不知回頭罷了!嘿,真是荒唐可笑!”
鮑茲聽不懂他話,滿腦袋漿糊,怔怔問道:“什麼叫死心眼兒、一根筋?……鑽了牛角尖兒,又是什麼意思?”
陳敬龍笑道:“這都是我軒轅族的民間土話,你不必明白。e^看,”微一沉yín,整整面容,正sè問道:“你只因自己太過無能,所以感覺活著多餘,絕了念;是麼?”
鮑茲微一點頭,悽然嘆道:“不錯!一個蠢笨如豬的無能笨蛋,活著豈不多餘?我真後悔有力氣時,沒能下定狠心,自己尋個了斷,以至落到如今虛弱地步,動彈不得,便是想尋死也死不成了!”
陳敬龍思索片刻,忽地抬起左手,伸食指緩緩戳向他左肋,問道:“你我正面相對,我tǐng刀斜刺,攻你左肋,你如抵擋?”
鮑茲愕道:“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陳敬龍道:“沒什麼意思,只是突然想跟你較量較量罷了。你只告訴我,你該如何抵擋這一刀?”
鮑茲嘆道:“我沒力氣,連chuáng都起不來,還抵擋什麼?你一刀刺來,我非死不可!”陳敬龍哭笑不得,氣道:“我當然知道你沒有力氣,這又何必用你來?我是與你口頭較量,並非當真動手;你只依你身體康健時的能力去想象,應該如何應付我的招式,懂了沒有?”
鮑茲微一點頭,尋思一下,又搖了搖頭,道:“你根發不出這樣的一刀!你右手殘廢,不能拿刀,以左手用刀,正面相對時,只能攻我右肋,不能攻我左肋!”
陳敬龍怒道:“像你這樣較真的死心眼兒,可當真罕見!你我口頭較量,你是憑身體康健時的能力想象應付,我自然也是以手足完時的能力相象攻擊;你不用考慮我右手殘廢之事,只想我右手持刀,與你相鬥便是!”
鮑茲明白過來,笑道:“你事先沒清楚麼,怎麼能怪得我?”言畢,微一凝神,陳敬龍手指來勢,慢慢抬起雙臂,將左掌擋在肋側,右手食指向前直劃,口中道:“我盾牌遮肋,擋此一刀,同時狼牙bāng當頭直砸……”
陳敬龍不等他完,手指移動,划向他右腕,道:“我向左橫躍避開,鋼刀反撩,削你右臂!”鮑茲想也不想,雙手動作變化,應道:“我手臂後縮,以狼牙bāng撥你鋼刀,同時扭身,盾牌平掃,切你側腰!”
陳敬龍含笑讚道:“攻守兼備,當真不壞!”隨即手上變化,應道:“我沉肩垂臂,以刀柄撞開你的盾牌,借反彈之力,鋼刀斜挑你咽喉,同時左足飛起,踢你右腕,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