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低沉好聽的聲音:“秦總,割下愛吧。”
緊接著,她就感到一陣翻天覆地的旋轉,在兩人交接女伴的過程中,她感到有人踩到了自己的長裙,重心像是顛倒了般,她的身體一點都不受控制,就要重重地摔了下去。
似乎就差那麼一公分,她的臉就要和大地親吻,他聽到一個熟悉而急切的聲音:“小心。”
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就低呼了一聲“阿宸”。
還有一個溫和的男音被她無意識忽略。
短暫的大腦空白後,她感受到一股熟悉的男性氣息將她包圍,清爽而舒適。
是他接住了自己。
第一支舞已經接近尾聲,應宸澤覺得完全沒有再跳下去的必要,他拉起郝傾城的手,似野蠻似溫柔:“跟我來。”
郝傾城踉踉蹌蹌地被他拉著:“你幹什麼?”
應宸澤充耳不聞,只是一個勁地拉著她走,往深處走,往暗處走。
走了不知道多久,也許是五分鐘,也許是十分鐘。
她只是感覺,他現在心情應該極差,一臉陰沉像是要迎來暴風雨。
曲折迂迴的走廊,燈線幽暗,空無一人,他驟然停步,轉身,把她壓在了門上。
他的目光深幽逼人,清雋的臉上線條清晰又不失溫和,鼻樑挺括,唇線優雅。這樣一張俊顏瞬間在眼前放大,郝傾城深深吸了一口氣:“你怎麼……”
他一手抵在門上,一手緊握在她的腰上,看了一眼她淡粉色的唇彩,目光像是在她那菲薄的唇上停留片刻,又似急不可耐,朝著那微啟的紅唇吻了下來。
那種食髓知味的甜,哪能淺嘗輒止、一觸便離,他只能一路猛撬舌關、橫衝直撞。
郝傾城的腦袋,只是一個勁地嗡嗡作響。
她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撲通,撲通。
不一會兒,她也雲裡霧裡了,兩手一攀他的脖子,回應他成了她此刻唯一的意識。
吻著她的人,眉眼漸漸染上了笑意。
這一刻,他等了多久了?
好久好久,久到好像這是兩人的第一次唇齒相交,久到他竟然有種苦盡甘來的欣慰感。
這個吻持續了很長的時間,舞會時間結束了,模特T臺珠寶秀也進行了一半,兩個當事人渾然不覺。
直至郝傾城“嘶”了一聲喊疼,應宸澤才緩緩鬆開了她,俊朗的眉目早已不見黑壓壓的陰霾,他的頭擱在她的肩上,又低又啞的嗓音:“你剛才叫我什麼了?”
“什麼?”她還沒平復下來呢。
“再叫一遍。”
“什麼?”她還懵著呢。
“沒關係,我聽到就夠了。”她聽到他的嗓音裡有淺淺的笑意。
他緊緊箍著她,商場上如何長袖善舞,都比不得這一刻滿足。她一定沒有意識到,她那聲“阿宸”,能溶化了他身上所有堅硬的細胞。
作者有話要說: 我這樣勤懇,章節都肥肥的,親們難道沒一點話說嗎?存稿都快更不上進度了,再沒有人來催更我就跑不了啦,要爬哦,你們忍心嗎?如果你喜歡《傾城》,對它抱有期待,或者說你們對我有信心,就進我的專欄收藏,也可以關注我的微博――月溪白【親一個,親們快來勾搭我,小透明好寂寞~~o(>_<)o ~~】
☆、第三十章
被他緊擁著的郝傾城,情緒陷入了僵硬。
想要躲避,目光卻忍不住在大廳內探尋;想要推開,身體已代替她的想法先行一步。
久違了四年的第一個深擁,像被陽光鋪疊而成的一張網,將她罩住,溫暖到只想不顧一切的汲取。
那個淡如清風的郝傾城,對不起,她又任性了,貪戀他的懷抱,想被他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