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二也沒想做小女人啊。”
“所以你不僅要做個獨立的女人,還要做一個女強人?”
“錯。”郝傾城一笑,“我要做一個能養你的知性女人。”
應宸澤眉一挑:“嗯,我懂了,原來吃軟飯的男人是你的菜。”
“錯。”她臉上的笑意擴大,“我沒說要拿錢養你啊。”
應宸澤眯了眯眸,已猜到她又拿嘴皮子在使壞,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聽到她說:“當然是拿自己的肉養。”
暖氣本足的病房內,在一言一語的耍嘴皮裡,溫度升得更高了。
K站在病房外,聽笑語傳出,短暫停留後,便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九章
這場雪下了整整三天,漸漸停了下來。太陽高掛,空氣裡不可見的光柱灑在積雪上,彈奏出滴答滴答的音樂,那是雪融化的聲音。
窗簾半攏,日光投灑在病房內,有細細的塵埃在空氣中跳躍。
一覺睡到自然醒。
郝傾城睜開朦朧的雙眼,纖手一探,側身的床位已是空蕩蕩一片,緩緩側過頭,白淨無褶的床單和胖鼓鼓的枕頭,整潔得如同未被人臨幸過。
甜膩膩的滋味滑過心頭,他又去給她買早餐了。
這幾日,他將她照顧得無微不至。一日三餐,餐餐不重樣,端碗提勺親自喂,郝傾城那張素來不挑食的嘴,漸漸刁了起來。她的脖子不能沾水,只能選擇坐浴,他依舊不放心,非得親自上。於是洗澡的時候,郝傾城只能紅著臉仰著脖子,將頭靠在浴缸邊沿,任憑他溫柔地擦洗著自己的身體。
晚上睡覺時,他勁瘦結實的身軀就躺在她身側,一手攬在她腰際,時不時在她平坦柔軟的小腹上摩挲著,助她入眠。
醫院的早餐味道平淡,營養一般,他每日便早早起床,只為給她準備一份美味又營養的早餐。她本是淺眠的人,因為有他在旁,如今竟懶成了需要陽光喚醒。
她哪裡值得,被天之驕子的他,好生相待到這般至誠。
這浩瀚蒼穹下,大千世界,再無第二個男人,清雋如他,睿朗如他,對她情深根重。
病房門被推開,傘被他合上,靠在門口。他提著一袋子早餐走了進來,臉上掛著笑。黑色的大衣襯得他越發清雋如雪,黑色長褲熨帖筆挺,腳下是一雙深色運動鞋。乍看細看,怎麼都像是從韓劇裡走出來的男主人公,而他,貌似比他們還好看。
他在床邊坐下,放下早餐,柔聲問:“刷牙了嗎?”
郝傾城靠在床頭坐著,點了點頭,像個小花痴樣地看著他。
外面一直在融雪,到處都是溼漉漉一片,和下雨沒什麼區別。
他剛從外面回來,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室外的涼意,烏黑的短髮看起來柔軟而潮溼,大衣上還掛著小顆粒的細水珠。
郝傾城忽然從被子裡伸出手,身子前湊,兩隻白皙的小手貼在了他的臉上,冰涼的觸感令她鼻子一酸:“我也心疼了。”
應宸澤拉下她的手,放進被子裡,拿起早餐:“咱別比誰更心疼,我被人往脖子上戳兩刀試試,你就知道我這心裡什麼滋味了。”
張嘴接過他放到嘴邊的早餐,咬了一口,半晌才慢悠悠地說:“已經不怎麼疼了。”
“嗯,是不怎麼疼了,一口雞蛋在嘴裡嚼了半天也不敢往下嚥。”
謊言被戳破,郝傾城有些囧,只能噤聲不語,乖乖地細嚼慢嚥。
在醫院又住了幾日,郝傾城待不下去了,要求出院。應宸澤拗不過她,只好在外一家星級酒店訂了間套房,出院就先在酒店落腳。
醫生在外和應宸澤叮囑著出院後的注意事項,郝傾城下床靠近門邊,將醫囑聽了個大半,立馬回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