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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的日子,茂林又恢復了幾年前的怪毛病。要麼遠遠地盯著滿月的身影,傻看傻想。要麼偷偷跑到滿月家的屋後,聽院裡的聲響,靈敏地捕捉滿月的每一個動作或每一聲音調。每每這時,他的心裡又勃發了被遺落多年業已休眠了的情種。

他時常用手狠勁兒地按壓鼓鼓的褲襠,再用力揉搓一會兒。直到抑制不住體內早已翻江倒海的**衝動時,他便不分時候地找雪娥發洩一通兒。弄得雪娥莫名其妙,還以為茂林得了啥病吶,就時常勸說他去找姚大夫看看,拿付草藥吃吃。

終於有一天,茂林尋到了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滿月趁自己來例假休工的空當兒,跑到村後的山坡上拾撿燒柴。一個不小心,讓石頭絆了一下,崴了腳脖子。她就坐在坡上一個勁兒地吸冷氣,動彈不得。

滿月每天的舉動,全裝在茂林的眼裡。茂林當然知道她今天休假,也知道她一個人偷偷地去後山坡上拾柴。他藉故離開正幹活的村人,偷偷地跟在了滿月身後。見滿月歪了腳脖子,茂林心中大喜,也假裝著路過此地,立時現出一副吃驚的模樣,問滿月咋兒的啦。

滿月皺著眉頭道,崴了腳脖子,沒法走回家了。

茂林仔細地檢視了一下她的傷勢,說道,不妨礙呀,我扶你回家。

滿月也沒往多處想,就讓茂林架著自己的肩膀,一瘸一拐地回到了自家院落。

進到屋裡,茂林殷勤地道,我給你拿捏拿捏,活絡活絡血脈,也就好哩。他不由分說,當即脫下了滿月的鞋,笨手笨腳地在她的腳脖子上胡摁亂捏。其實,他哪懂推拿呀,不過是捧著只臭腳丫子趁機反覆摸弄而已。這也算是茂林夢寐已久的肌膚之親了。

茂林一邊揉捏著,就揉出了萬根情絲千顆孽膽。立時就血脈噴張,孽根兒暴起,渾身**中燃,燒暈了他自作多情的腦殼兒。他一把摟住滿月,滾進了床裡。啃她的臉蛋兒,揉搓她的**,撕扯她的腰帶。

滿月先是懵了,緊接著就明白過來,知道自己已身陷險境。她想都沒來得及想,本能地揚起十根尖尖的指頭,朝茂林臉上抓去。

茂林似乎早已料到她會使用這一招,就用頭拱住滿月襲來的指尖。卻沒料想,滿月鉚足了勁兒,將額頭狠命地向他的鼻樑骨撞來。頓時,茂林的眼前一片燦爛,繁星流動,鐘鼓齊鳴。胡琴、笛子、口哨、銅鑼等傢什的聲響,齊齊地鑽透了他的耳鼓。油兒、鹽兒、醬兒、醋兒、茶兒等佐料,滿滿地灌進了他的腦袋瓜子。

茂林翻身下床,掉頭就往門外跑。臨出門,又一頭撞到了門板上。這一撞擊,力道不輕。茂林抱頭護臉地在原地轉了幾個圈,好容易找準了門口,一步竄將出去,跟頭把式地逃走了。

滿月見狀,先是破涕為笑。待茂林跑後,又獨自怨怨地哭了一陣子。這事也就過去了。

倒黴的茂林,在經歷過了木琴和滿月先後劈頭蓋臉地教訓後,心中暗藏的yin褻小火苗算是被徹底地熄滅了。**上的那根喜好出軌的絲線,也被徹底地掐斷了。他嘆自己命該如此。老天爺批准自己下生時,只給了自己一個女人的指標,合該撕守著雪娥一個兒過一輩子,沒有福氣去碰觸其他女人了。要是碰上了,只能帶來一身晦氣。

遙遠的曙光

就在茂林百般不遂心意的那些灰暗日子裡,掛兒的心空卻是一片明淨。幸福的祥雲瑞氣籠罩了這個心靈手巧又單純堅忍的山裡姑娘。

掛兒才剛剛二十歲。花苞乍現,紅暈飛萼,正是情竇初開的爛漫年紀。

自打七年前見到了胡老師,小小年紀的她,竟然有了一種莫名地激動和親切。當時,她就預感到,自己將會與胡老師有著某種必然地關聯。到底是什麼,她也說不清道不明。但是,這種冥冥中的念頭卻一直沒有中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