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從家裡毅然決然的離開後,陳琨很是傷心。不久之後,他也徵兵入伍,去了遙遠的江x當兵去了。在景德鎮當武警那三年,陳琨經常想著曾萍,那個漂亮,淳樸,勤快,表面老實,但內心卻剛烈無比的女孩。他想,當初的他若是不那麼猴急,沒被欲/望衝昏頭腦,而是像一般的男女那樣和對方慢慢接觸,或者乾脆讓父母把找不到工作的她僱傭下來,兩人天長日久,日久生情,他和曾萍兩個,怕是會有不同的人生,不同的結局吧。
三年時間,一千多個日日夜夜,對於那個差點被自己強/奸的女孩,陳琨雖然很難忘卻,但對方的面容,在時間的沖刷下,卻也變得依稀。他想,等他復原回家,按照現在農村當下的狀態,對方怕是已經許了人家,甚至結婚生子了吧。
如此一想,陳琨對曾萍的種種想念,無數遺憾,也就如潮水般漸漸的褪去。
直到今天,剛才,一個全新的,更高,更靚,更有氣質的曾萍出現在他的面前後,所有對曾萍的記憶頃刻間死灰復燃,對對方的心動乃至衝動也沉滓泛起,重新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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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你們的“淫/邪”俺終於是領教了,俺只能說好汙……
對於程文瑾,梁經權,和梁婭這家人,俺已經有了一攬子計劃,以後會慢慢展開,大家拭目以待吧。俺儘量做到合情合理……(未完待續。)
467,一切皆有可能
陳季良騎著拉油潲水桶的三輪車,陳琨騎腳踏車載著他媽,三人披星戴月,頂著夜色,騎行在回家的路上。
“王吉昌和曾凡玉兩口子現在安逸慘了喲?!請我們吃飯現在都是在火鍋店請!剛才王勃結賬的時候我故意去看了一下,季良,你曉不曉得今天晚上我們七個人吃了好多錢?”坐在兒子後座上的鄒家芝問旁邊“夯哧夯呲”,賣力騎著三輪車的丈夫。
“吃了好……好多錢嘛?”陳季良吐了口氣,問。
“兩百多!清幽幽的‘死人頭’從皮夾子裡面一連扯了三張!季良,琨兒,你們不曉得喲,王勃那鬼娃娃身上的那個錢包啊,厚得很!大大小小的,我看起碼裝了不下一千塊錢!一個娃娃家身上都揣這麼多錢,這兩口子這小半年在四方不曉得賺了好多錢!”鄒家芝紅著眼,語氣既羨慕又嫉妒。
“啥子,兩百多?還有,王勃隨身帶了一千多塊錢?怕不是米粉店收的賬款放在王勃身上了喲?”鄒家芝這麼一說,陳季良也吃驚了,驚道。
“屁個賬款!李翠給我說過,米粉店的賬都是他們的乾女曾萍在收!而且,人家現在每天的流水,好幾千,哪裡才只一千多?”
“也是李翠告訴你的?”陳季良問。
“不是她還有哪個喃?”
“發財了!唉,王吉昌這狗/日的真的發財了啊!財大氣粗啊!可笑這狗/日的剛才在桌子上還在老子面前裝窮,生怕老子向他借錢似的!老子再沒有錢嘛。也不至於向他這個暴發富借錢嘛!真是一個暴發戶,一點氣質都沒有!再有錢也就是一個‘土八路’!”陳季良氣喘吁吁,像妻子一樣。語氣中既有羨慕和嫉妒,又有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酸葡萄心理。
“唉,季良,你說這兩口子的運氣咋個就這麼好喃?我真的是有點想不通嘞!王吉昌好吃懶做,二不掛五,曾凡玉人雖然勤快,但是老實巴交。字都認不到一個。就這樣,開了家米粉店就開發了,而且發得這麼快!早曉得。我們也不該去喂啥子豬,又累又髒,錢還賺不到多少!早曉得就該像王吉昌兩口子一樣,去城裡開米粉店!”鄒家芝道。
“唉。千金難買早知道啊!”陳季良嘆了口氣。“那兩口子也不過是膽子大,走了